若不是时机不对,苏清妤都想给沈昭鼓掌了,他终于像个男人了。
沈昭的话,对李朝云来说,就是新一轮的羞辱。
只不过之前是两人在床上羞辱她,现在是沈昭当众羞辱。
李朝云站起身,走到厅堂中间,面对老夫人。
一脸羞愤地说道:“既然大少爷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瞒着了。”
“今日捉奸之前,这对奸夫淫夫在床上苟且,都没忘了羞辱我。”
她转头看向沈昭,冷笑了一声,无所顾忌一般,然后走到老夫人身边。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祖母,大少爷说我在床上甚是无趣,不如这贱人会叫,也不如这贱人会说骚话。”
“这小贱人说的更过分,问大少爷,我都什么神色。还问他,我是不是在床上,都端着当朝郡主的气度。”
“祖母明察,今日不杀这贱人,我……”
老夫人神色大惊,没想到这两人会说出这么过分的话。心里骂沈昭太糊涂了,再怎么样,也不能跟别的女人如此诋毁正妻。
这女人确实不能留,宠妾灭妻是乱家的根本。
李朝云今日也是豁出去了,为了让老夫人下这个决断,不惜说出这种丢人的事。
好在这话没白说,老夫人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把这个女人拉下去,首接杖毙。至于沈昭,先去祠堂跪上三天,求列祖列宗原谅,三天后动加法。”
苏清妤好奇地看着李朝云,不知道她跟老夫人说什么了。
不过这话她不能问,兴许明日老夫人会对她说。
沈昭听说要杖毙了江尘月,顿时就急了。
他一步步爬到老夫人脚边,“祖母,求祖母饶她一命。祖母若是杖毙了她,孙儿也不活了。”
坐在一边的沈之衡闻言顿时大怒,可真是他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
沈之衡厉声大骂道:“你现在就死,最好死在这女人前面,我只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骂完之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忙从身上掏出一瓶药,倒出两粒药丸含住了。
老夫人眉头紧锁,“老大,你吃的这是什么药?怎么这咳嗽还不见好?”
这段时日沈之衡去她那去的少,每次去也都是略坐一会就走。她竟没发现,他这咳嗽不仅没好,还愈加严重了。
沈之衡淡定的把药瓶塞回去,冲着老夫人安慰地说道:“母亲别担心,我己经好多了,刚刚是气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夫都说没什么大碍,母亲别太挂怀了。”
老夫人见他含了两粒药,果然不咳了,便也没多想。
而是转头看向沈昭,失望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为了个女人,就这么威胁我?”
“你就这么想死?想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么?”
老夫人说的时候,用力拍了下楠木桌案。
在一边的沈之衡,低垂的眸子忽然泛红。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沈昭当然不想死,不过是仗着老夫人宠他,心疼他,以自己为筹码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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