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所以这殉情,八成只是个幌子。
她又想起昨日李云州安慰她的话,忽然心头一阵慌乱。难道是云州哥哥?替她报复了容怀?
容怀死不足惜,可若是被容家知道是李云州做的,怕是一桩极大的麻烦。
苏清妤见沈月神色不大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沈月摇了摇头,压下了心头的思绪。
等到苏清妤从沈月这回去,路上又碰上了要去容郡王府祭奠的李朝云。
李朝云脸色不大好,甚至可以说是难看。
看见苏清妤迎面走过来,李朝云不情愿地上前行了礼。
“三婶安好。”
苏清妤点点头,“郡主是要去祭奠容世子么?”
李朝云想了一早上,总觉得容怀和沈芜的死,跟沈之修夫妇脱不开关系。
此时听苏清妤问起,便咬着牙回道:“是,三婶一起么?”
苏清妤摇了摇头,“今日我就不去了,三爷会去的。”
“郡主到了之后一定好好给他们两人上炷香,哎,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就去了。”
“也不知道谁在大小姐跟前嚼舌根了,也不怕遭了报应。”
李朝云紧咬银牙,总觉得苏清妤是在影射她,难道她知道什么?
按理说不大可能,那日她跟沈芜说话的时候,沈芜身边没旁人。容怀都不知道的事,苏清妤怎么可能知道。
这两人死也就死了,还好没攀扯到她身上。果然借刀杀人才是上策,就算杀不死,也不会波及到她。
李朝云皮笑肉不笑,“三婶说的是,冤有头债有主,大小姐若是阴魂不散,还不一定找上谁呢。”
苏清妤轻笑了一声,“好在我和你三叔行的正,坐的端,倒是不怕。”
李朝云气得胸膛起伏,行了礼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李朝云的背影,苏清妤眼神微眯。这位郡主做事,还真是干净利落。
晚上,苏清妤沐浴之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沈之修才回来。
她想起身伺候他更衣,被他拦住了,“你别起来了,我自己去后面洗。”
不多时,沈之修洗漱完,换了清爽干净的寝衣躺在床上。
“容家那边怎么样?”苏清妤轻声问起。
“容郡王自然是伤心不己,王妃也病倒了。”
“今日我和容郡王提了沈芜留下的两个孩子,他答应会安排妥当的人照料。”
苏清妤想了想,还是迟疑着问道:“三爷,容世子的事,可是你做的?”
沈之修摇了摇头,“还真不是我。”
但是结果没什么区别。
苏清妤一怔,“不是你?那是谁?容怀还有别的死对头么?”
沈之修挑了挑眉,“估计你想不到,是李云州做的。”
文竹今日一大早就来找他,夜里办事的时候遇到了李云州。因李云州先出手,文竹便一首在一边守着,算是帮李云州打了个掩护。
“李云州?他怎么会对容怀出手?”
苏清妤问完这话,又想起了一个可能。
“三爷,你说他不会对沈月有别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