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李大郎被这喊声吓得从床上滚下来。他刚想爬起来时就被水莲给推进了屏风里。
水莲说:“不好,我家那口子来了,姐夫,你赶紧躲起来。”
李大郎一听赶紧蹲在屏风里,对水莲说:“我躲好了,你赶紧出去,快点出去。”
水莲点着头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李大郎一人。
他边蹲着边伸长耳朵听,依稀能听见院子里吵架声。
李大郎暗骂了句:这汉子迟不来早不来偏偏等老子洗好澡来钻进来,真让老子白欢喜一场。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接着重重地脚步声传了过来。
“我得瞅瞅这里头有个男人没。”屋里响起男人骂声。
很快又想起水莲的哭声:“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是那种放荡的女人吗?”
“妻子,旗子。自家的旗子不藏好准有人偷。我得防着。”男人又骂着,紧接着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和水莲的哭泣声。
李大郎蹲在屏风后不敢动。实话说,他有些慌。倒不是怕被这汉子发现,而是怕被戚家姐弟给逮个正着,又抓着他打。
李大郎这样想着,越发紧张起来,汗珠子也从脸上滚了下来。
没一会儿汉子边骂着边走了,剩下水莲一人在卧房嚎哭了几声后,又凑到屏风边叫:“姐夫,快出来,他走了。”
李大郎趴在地上将头从屏风处伸出来,“真走了?”
“走了,真走了。”水莲笑眯眯地说,脸上没有一颗眼泪。
闹了半天她是假哭啊。李大郎心头想着,嘴里头却问着水莲:“你家姐姐也没回来?”
“没回。家里就咱们两人。”水莲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李大郎心有余悸地答。他从屏风后头钻了出来,正想对水莲又搂又亲时,水莲突然说要离开。
“姐夫,我家汉子起疑心了,我得走了。”水莲将一手帕塞给李大郎,“姐夫,你想我的时候就看看我绣的手帕。”说完,水莲就急匆匆地走了。
李大郎摸着手帕,仔细地看着手帕上绣着的一朵石榴花。
这对姐妹可真奇怪。李大郎想,旁人都绣些喜鹊鸳鸯,她俩倒好,拽住石榴不放。
莫非。李大郎半眯着眼睛想着,莫非她们是想多子多孙。哎呦,这可不是便宜我这个采蜜人。
他这般想着后,又走出院子躺在院子里树下的藤椅上乘凉。
不走了。李大郎又想,就做个快活的戚小牛。他下了决心,继续当戚家的上门女婿。
究竟是先采哪朵石榴花呢?李大郎想入非非,娘子嘛,怎么说也是我的婆娘,还是得多疼她。毕竟我是个男人,好男不跟女斗。至于水莲妹子,把老子迷得骨头都软了,绝对是个尤物,百年难逢的尤物。
李大郎长叹气,又想着:可怜我的水莲妹子,摊上不中用的汉子,苦了她。
马上李大郎又笑开眼,手拍着膝盖,得意洋洋地说:“幸亏有我这么个好姐夫,救她脱离苦海,让她快活地像朵鲜艳的石榴花。
李大郎越想越乐,慢慢地睡着了。等他醒过来,发现天已经黑了,而那姐弟三人还没回来。李大郎想:莫不是他们被鬼给缠身了。若是能被鬼给缠死了,那就更好了。
可惜,天不从李大郎心愿。马上,姐弟三人摇晃着身子回来了。
这帮醉鬼。李大郎嫌弃地想。
小相公见了李大郎,对着他吼:“还不赶快将我姐姐抬回房。”
李大郎耸拉着肩,将醉醺醺的谢石榴给抬进了卧房。正当他想离开时,发现后头站着小相公和粗壮汉子。
两人将蜡烛点燃后也不嫌弃地上脏接坐上去。
小相公又对着李大郎吼:“戚小牛,打盆热水给老子的姐姐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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