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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那家丁所说,他家公子应该就是那梁星竹,我与那梁星竹结仇,却没想到,他竟打起了妹子的主意!呼!估计今天舅妈被人尾随也是因为他。”
许长寿继而想起来舅妈的伤势。
“但这些都是题外话,许馨还在他们手里!我必须想想办法!”
以他现在的实力,一没背景,二没权钱,想要力抗大夏正五品官,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完结?撒花!
“只能智取!先救出妹子,其余事情日后再谈。”
许长寿随即整理思路。
他仅能从那两人谈话中确定许馨此刻就被关在那老鸨的青楼里,但要如何救人,他不知道。
最重要的一点,那梁星竹在青楼安置了家丁,势必会安排武夫看守。
“我一介九品巅峰,对付一个九品一个八品已经是极限,若是盲目出击而不了解情况,不说救出妹子,自己还得羊入虎口。”
思考之时,许长寿转而想想有没有什么比较智取的方案。
他是天师,或者说是野生的,捉妖的伎俩对妖精管用,但凡人的实力靠的是品级,总不能靠着一纸符箓对抗八九品的武修吧!别人或许会说这人脑子瓦特了!
“今晚动手!”许长寿暗下决心,提着佩剑消失在暗处。
青楼里,白衣公子正在房间里缠绵,忽而听到敲门声。
“谁啊!”
“公子,我!”门外的人低声道。
梁星竹穿上衣服,身边的花魁藏在被褥中。
白衣公子拉开房门,看见家丁不时往屋子里瞅。
“看什么?”白衣公子梁星竹喝骂一声,那家丁遂又回过神来禀报。
“公子,我已照你的意思让青楼里的老鸨将那王府的丫头关了起来,您看?”家丁拱手道。
“如此便好!那妮子竟敢咬本公子,还有她手中那符箓一样的东西,亏得本公子躲得快,不然这条命,便要没了!”梁星竹转而撸开袖口,看着手上上了药的伤口气愤至极!
“公子何不将其带回府里,以老爷的身份地位,他许长寿纵有天大的本事,不过镖师一个,敢与公子争斗?届时许长寿的妹妹便是公子还仇之物,谁敢吭声?”
家丁一顿输出,却没想到自己这番言行被梁星竹一巴掌拍了脑袋。
“猪脑子?本公子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下人,我爹若是发现我还在烟花柳巷中沾花惹草,如何治我?本公子才刚出来几天?”梁星竹对自己的下属很失望。
看着眼前的公子,那家丁不敢说话。
梁星竹不住心想:“许长寿,凉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救出你的妹妹!”
少时,那家丁正要离开,被梁星竹叫住道:“多安排武修,加强防备!”
“公子放心便是!”
而后那家丁离去。
俄顷,白衣公子梁星竹关上房门,房间里顿时被笑声和叫声弥漫。
是夜,青楼。
年轻男人身穿黑衣蒙着脸,趴在青楼顶部的屋瓦上,他小心翼翼的挪开屋顶的瓦片,须臾,屋顶留下一道窟窿。
彼时,只见年轻男人从屋顶摸进屋子,成了“梁上君子”。青楼里安静非常,想必该睡的都睡了。
他跳下粗壮的廊柱,落到僻静的走廊。随即取出怀中的母符,根据光亮程度不同,寻找许馨被关的房间。
行之一处,光亮微弱,继而传来声音,许长寿往油纸窗户上挖了一个洞,往里瞅。
“卧槽!波澜壮阔!”
乍然看见一男一女在屋子里缠绵。
记得上辈子看见时,自己波澜不惊,可能是老了支棱不起来。现在嘛!更多是:“老孙要大闹天宫!”
遂又想起正事,在廊子里摸索。
走到一间上了锁的房门前,只见那母符反应异常,许长寿觉得异常蹊跷,遂要将锁打开,可是,他没有钥匙啊!
“铁锁?我想想……”许长寿在冗杂无序的脑袋里思考之时,想到了什么。
遂从额头召唤出小塔。
他比划一番,嘴里念念有词,只见那青铜小塔遂将铁锁整个给吞噬了。
“打不开的锁,何不直接拿走?”
彼时的许馨二人依偎坐在房间里瑟瑟发抖,转而听见木门晃晃悠悠的声音,显得极为谨慎,然后互相点了点头……
许长寿推开房门,看见蜷缩在角落里的失明少女,他顿时泪流满面,跑过去拥住了成年少女。
噗哧!
还没等许长寿反应过来,胭脂手握那子符,背后给了年轻男人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胭脂被自己吓到了。
“谁特么要噶我腰子?”
许长寿顿时面目狰狞,感觉……感觉要飞升了!
见黑衣人没啥反应,胭脂上去摘下他的面罩。
“公子?小姐,是……公子!”胭脂惊喜之余,手里的子符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胭脂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刺错人了,哦!他刺的是许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