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老爷一定会喜欢的!”
二八少女会心一笑,宛如春风和煦,跨过数月,弥漫在早冬。
“就属你嘴甜!”
钱瑶不由得夸赞身旁的丫头一句。
“二两银,姑娘拿好!”
老秀才打包好布匹,遂递给钱瑶。
这时,二八少女正要将银子递给那店家,人群中突然伸出一把折扇,拦住少女纤细的玉手。
继而传来男子的声音……
“诶?美人儿,怎么能让你出银子?老伯,多少银子,本公子包了!”
白衣公子梁星竹一把抓住钱瑶的手,被她奋力一扯,好不容易挣脱。
“你怕什么!本公子替你付了银子,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这姑娘够辣,够狠!本公子很喜欢。”白衣公子发出笑声,略带猥琐。
只见那梁星竹透过钱瑶袖口,再次抓住她的手,正待二八少女欲要呼喊自己的贴身丫头之时,不巧丫头也已被白衣公子身后的家丁架住。
“账记在梁府账上!我们走。”
说完,梁星竹活生生的拽着钱瑶离开,一旁的店家则是骂骂咧咧,但又不敢出声。
白衣公子梁星竹是京都御史台中丞梁大人独子,梁庸纵子无度、从小娇生惯养,现如今,他成了永乐县的土霸王、地头蛇。
二八少女手上满是红肿,不时叫喊,但没有人理她。
街坊大多是看她一眼,叹了口气。
梁星竹是京都赫赫有名的御史台中丞梁大人之子,谁敢吭声,说不准儿,被那纨绔公子盯住,又是吃力不讨好。
“可叫本公子好找?跟了你这么久!”白衣公子手握折扇,不禁抱怨道。
“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白衣公子咧嘴一笑。
“臭虫!放开我”
“臭虫?啧啧!”
“爱听!接着骂,骂久了没了力气,本公子好上位啊!”
钱瑶如同溺水的雏鹰,扑腾摸不到岸!
“无赖!你不得好死!”
“接着骂!本公子还没遇到像你这样的,实话跟你说吧!我爹可是京都赫赫有名的御史台中丞梁大人,攀上我,算便宜你了!”
“谁稀罕!”
“够有劲,待会儿让你下不来床!”
闻此,白衣公子又是狂笑一番。
啧啧两声,“世上竟有如此精致的姑娘!”
钱瑶仿佛哭红了眼,力气尽失。恍惚间,人群中,仿佛见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她使出最后一口力气,朝那人大声叫喊道:
“许……许公子!许公子!”
“叫啊!接着叫!叫破喉咙都没人听见的!”梁星竹打趣道。
霎时间,许长寿只觉得一阵阵耳朵痒,回了回头,看见正要被白衣公子掳走的二八少女。
征了怔,“钱府小姐?钱瑶?”
许长寿逐渐回忆起此人来。
遂又看向她身旁那位白衣公子。
“冤家路窄!”
许长寿红着眼,他记得那个人,那个衣冠禽兽,那个在小黑屋里用长鞭抽他的纨绔公子。
许长寿顿时怒发冲冠,眼睛犹如钢针一般,恨不得扎进那白衣公子的血肉里。
“许大哥?”阮小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私事未了,小裴你先在这等等。”许长寿叮嘱后,头也不回的朝那白衣公子走去。
……
“站住!”
梁星竹被身后陌生的声音吸引,遂又回头,看见了怒目而视的许长寿。
白衣公子咧嘴一笑道:“哟!冤家路窄?这不是许公子嘛!怎么,伤好了,来找本公子讨打?”
“人渣,放开那姑娘!”
渐渐的,二八少女缓缓抬头,看见了不远处的年轻男人,鼻梁很高,面部修长。顷刻之间,二八少女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眼里的绝望转而成了希望的眸光!
“放开?笑话,本公子看上的东西岂会拱手于人?”
“许长寿,奉劝你不要不识好歹,给我惹急了,把你杀了喂狗!”梁星竹将钱瑶一把推在地上,手握折扇,示意身后的两名家丁上前。
“一个九品,一个八品,还能应付,只可惜佩剑没在身边,也罢,我还有拳法。”
许长寿思索之余,那两名家丁朝他走去。
“小子!我家公子可不是你能惹的!奉劝你当场下跪,叫两声爷爷,兴许还能放你一马,可别不识抬举。”家丁狂妄道。
“废话少说!要打便打,怕你不成?”
许长寿俨然已经扎好了马步,一身拳势浑然散发……
彼时,街道两旁围满了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