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肆”皇上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龙椅上,无论因为何事,上位者都不喜欢有人质疑他的话。
“臣,罪该万死”唐柏瑄吓得直接跪趴在地上。
“皇上,臣有事启奏。”程宇站了出来,他一直都想为那个死女人讨个公道,可是他的身份不适合出面。就算郑国公府的人不闹这一场,他也会想办法把那个死女人的死因传到郑国公府。
“准”皇上大手一挥。
“自那日送银子于唐姑娘后,臣又见过她几次,见她在京郊码头做扛工,这一点码头上的扛工都可以作证。她曾跟臣说过,她是驿侯府嫡出的大小姐,当时臣不信,试问哪一家的高门贵女会做此等事?”
“臣以为她是哪里来的骗子,就让人去打听她的来路,没想到她的身份居然是真的。唐姑娘一直有其奶娘一人带大,侯府不曾给过一文钱、一粒米,只划一个破旧的小院给她们居住,而那个小院的门常年累月是锁着的。”程宇的语气中没有愤怒,反而很平常,仿若他就在陈述一个事实。
“她要是不曾痴傻,应该向我这个父亲寻找庇护,为何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唐柏瑄这句话问得是程宇,皇上他不敢质疑,但是对于比他品级低的程宇,他没什么可怕。
“还能为什么,她想活命,因为她知道有人想要她的命,而这个人是侯爷放在心尖上的人,她知道侯爷不但不会庇护她,反而会落井下石。至于这个人是谁,难道侯爷不知道吗?”说到这里程宇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你胡说八道”这抹讽刺打在唐柏瑄的脸上啪啪作响,也让他瞪红了双眼,脖子上和脸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现在人死了,是不是胡说八道,大家有目共睹。”程宇的这番话也让堂下的那些大臣,个个议论纷纷。
“皇上,是臣的疏忽,臣罪该万死。”事到如今唐柏瑄还想把整件事归于自己的疏忽,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保侯府的名声。
就算别人猜测凶手就是林氏,那也只是猜测,只要他不承认,这种谬论传一传也就过去了。京城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八卦,过不了几天就没几人记得侯府的丑事。
“驿侯,你该当何罪?那么大一个侯府居然容不下一个女娃娃。还有你侯府就穷到这份上,连个女娃娃的口粮都没有?”皇上也想起来了,当时那女娃娃跟他,她是奶娘一手养大。
一时间让唐柏瑄羞愧难当,尽管皇上说的都是事实,可侯府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却被对方给扯了下来。他知道从今日起,他将成为京城的笑柄。
“既然她不曾吃过你侯府的饭,那从今日开始,把她从侯府除名,从此以后她与驿侯府再无瓜葛。”为君者最讨厌下边的臣子和稀泥。
“不可啊!皇上,臣在小女生前不曾给予她父爱,臣想把她葬入祖坟,也好让她有个归宿。”这时候唐柏瑄顾不得葬入祖坟的不吉利,更不敢提***之事。
“皇上,臣想把那孩子葬入我苏家之地,让她陪伴在臣那苦命妹妹的身边。”郑国公也想对唐诗雨给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