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折扇怪人在一旁看着还用扇子掩面偷笑,少主怒上心头,趁众人目光皆在素生身上,便悄声走过去,冲那人的后背打下坚实的一掌。
结果折扇怪人只是踉跄了一下,竟还转头歪嘴贱笑。
少主一时恍惚,这表情仿佛在哪见过。
那折扇怪人收起扇子,上前欲拉少主衣袖,被少主一脸厌恶地躲开。
折扇怪人突然放声怪唱,众人皆回头,不解其语,也不知何故。
少主则慌了神,这首难听的异域歌谣他只听麻雀唱过,虽然听声音完全不是麻雀的,但这人也绝对与麻雀有关。
对着那秃柳抽刮劈甩,拳打脚踢,已是满头大汗疲累不堪,素生心里暗怪崔尚锦冷酷无情。
直到乌云蔽月,耐力耗尽,挥舞不动,手臂累得发抖,崔尚锦才满意地从台阶上起身,到树下拉起素生。
“你回房休息吧,夜里就不要走动了。”崔尚锦深知孩子的性情,你单纯地嘱咐他们千百遍也没用,这欧阳山庄里住了各路人马,都是嗜过血的,初来乍到,若不想法子让这孩子老实地在屋里睡觉,回去可无法交代。
素生拖着疲惫的身躯,也无心顾及一身臭汗,直接扑倒在床上就立刻进入了梦乡,一夜酣眠。
次日清晨,有人将脸盆送进来,素生仅是动了动脚趾就觉酸痛不已,遂赖在床上不肯洗漱。
崔尚锦憨笑着进来,挽起袖子将毛巾放入盆中热水里沾湿,拧了两下甩在空中散了会儿热气,就走到床前帮他翻了个身,把脸上的汗泥擦净。
清秀的少年张开眼睛,干净的脸上还冒着白烟。
“走吧,去前面擂台看好戏去。”崔尚锦借助轻功拉起素生直接快步奔着武场去,素生惺忪地追着他的步伐,到后来两只酸痛的腿都震得麻木了。
擂台上已经开打,旁边石坛上立着一块巨大的花名榜,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写了几大列名字,旁边站着一华服小奴捧着笔墨。
昨日见到的那排梨木太师椅已坐满了人,在后面又新增了几排简单长凳看起来像是请木匠刚做的,凳面上的毛边还没有磨平。
两人找了个空着的长凳,素生坐在一边,崔尚锦一个大屁股坐在中间。
听旁边的侠客说,擂台下围着的那一众跃跃欲试的看官,等台上的人分出胜负就可以补位上去。
正在台上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皆是赤手空拳,据说是盟主为示公平,让大家抛却自己的拿手武器,凭真才实学证明自己。
历来武林纷争时,为了维持表面的和气,大型比武皆持一条不成文的规矩:点到为止。
这个盟主想的倒也周全,不用武器,更是减少了伤害。
台上那黑胡大汉被那看似瘦弱的男子打倒一次,崔尚锦就大声叫好,几次下来周围的人都被感染,也放开身段跟着喝彩。
那瘦弱的男子可能玩够了,用细腿飞身一踢,便将那大汉踹到了台下,守在下面的山庄小奴将失败者扶走。
捧着笔墨的小奴踩着板凳在花名榜上划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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