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还不一定适合他。”
“子干,话别说的太早,”皇甫嵩一脸的自信,“你俩都是一类人,善练兵,统精兵;更何况,这小子自陛下发出的榜文到现在也才短短八月余,如今,已经是护青州中郎将,任东莱太守一职。”
“哦,”听闻皇甫嵩之说,卢植倒是重新打量了张飞一番,只见张飞剑眉星目,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并且,身上流露出一股隐隐的煞气。倘若是旁人,也只会以为这张飞身上的煞气误认为冰寒气息。
“义真,子干,你们不走啊,还打算留在这里吃饭过夜不成,”朱儁适时的出声打断卢植的视线。
“对,你看我,”当即,皇甫嵩一拍额首,“子干,上车先,回去再说,老夫可是给你摆了接风宴,让你去去这晦气。”
“走吧,”卢植虚手一引,皇甫嵩在前,四人遂即上了两辆车架,皇甫嵩与朱儁一辆,张飞与卢植一辆。
随着车夫甩动缰绳,一匹健马缓缓地拉动车架,车架之上,卢植跪坐着,闭上双眸,仿若与世隔绝一般。随即张飞也闭上双眸,闭目养神。
一路无话,在皇甫嵩与朱儁诧异的目光之中一行人来到左车骑将军府!
将军府内,四人一道场,就有丫鬟、仆役将早已备好的酒食呈上每人一张矮榻之上。
席上,朱儁、皇甫嵩简单的安慰了下卢植后,卢植挑言道,“想当某得学生,须得通过某布下的试题。”
堂上,皇甫嵩、朱儁对视一眼,二人知道正题来了,当即正襟危坐的看着卢植如何收弟子的。
“卢大人请布下试题,”张飞一副诚恳的模样。眼前的卢植可是名镇四海,论名气,犹在皇甫嵩之上,唯有当世大儒,一代琴中圣手蔡邕及其师弟郑玄方能比肩。就连孔子的后世子孙孔融的名气还尚不如这三人,差了一筹左右。
卢植道,“我给你三千兵马,面对五万大军,你要守住一座城池,最多能守多久,亦或者击退五万大军。”
“卢大人,敢问可有援兵,城内粮草如何,”张飞肃手询问道。
“有,十天后,援兵赶到,至于粮草,全城仅能支撑七天,。”
“十天,七天天,”张飞喃喃道,一双剑眉微拧,“既然粮草只能撑七天,而援兵又须十天方至,某也不能坐以待毙,以期五万大军自动退兵。”顿了顿,张飞又道,“死守数日之后,我将挑选一百死士趁夜黑风高之际,携带猛火油,寻机冲进敌军辎重营中,争取烧光敌军粮草。”
“不错,一昧的防守确实不能保城池不失;但你若是遇到军中宿将,怕是很难烧光敌军粮草。”
“卢大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统筹全局,圣人还有打盹的时候。”
“剑走偏锋,”卢植轻道。
“子干,如何?”皇甫嵩脸露笑意,一副吃定的模样。
卢植微微颌首,皇甫嵩、朱儁露出笑容,大呼一声,“善。”
当即,身为主人的皇甫嵩道,“张飞,还不拜过你老师。”遂,张飞在皇甫嵩的撺掇下,正式行了拜师礼,成为卢植门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