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的就是人证物证,若仅凭一面之词,今后是否可以由歹人乱指一通,本府就可以胡乱抓人。”刘焉拍着惊堂木,面色一肃。
“大人,……”
“好了,”刘焉打断刘老夫人的话道,“此事太守府会介入调查,定然会给刘备讨一个公道。”
“多谢大人明察,张飞抱拳道。”
“张飞,在本府调查刘备一案,虽然没有证据指明是你所做,但在调查期间,你不可私自逃离涿县,否则本府发布告示通缉天下。”
“大人尽管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绝不会离开涿郡,免得给某些人以为做贼心虚,张飞特意的瞟了刘氏一眼,挑衅意味十足。”
“恩,”刘焉点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本官绝不会让一个罪人逍遥法外,也不会无故的去诬陷一个人。”
“大人英明”,张飞适时的拍了拍刘焉马屁。
“好了,”刘焉一摆手,“你二人先行回去,待本府查明事实,再来传召与你等。”
“喏,张飞道。”
太守府后堂,有衙役前来禀报道,“大人,刘氏求见?”
“不见,”刘焉扔下手中的竹简道。
“喏,”下人道。
突然,刘焉叫住下人,“把她带到偏厅去。”
“喏”衙役连忙出去安排。
“太守大人,刘氏见了刘焉急忙见礼。”
刘焉一见刘氏便蹙着一对剑眉,“你还有什么事?”
“大人,为何放那张飞离开府衙刘氏带着质问的语气询问刘焉”
“你是在命令我吗?”刘焉眼神不善的盯视着刘氏,见刘氏吓得脸色唰的变白,刘焉心一软,温和的道“刚才不是在堂上说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事不成?”
“大人,玄德是你的侄儿啊!你可不能不顾玄德啊!”刘氏嘤啼间突然奔到刘焉身前,两手抓住刘焉的一角衣襟,双腿一软跪下道,。
刘焉头上冒出黑线,刘备关他一个大钱的事啊,“侄儿?都不知道刘贞血脉传到哪里去”。方才在公堂之上,要不是看刘备姓刘,他才不会偏帮于她,否则哪里能够不治她个诬陷之罪。
“刘氏,你先回去吧,玄德之事,本府一定会彻查,你多说也无用!”刘焉一把扶起刘氏道。
“大人,还望你给玄德一个公道,”刘氏知道刘焉不怎么上心,现在也只能打打感情牌。”
“来人,送她出去。”刘焉对着门外的衙役道。
张飞回到府里后,朱掌柜正在张府等候。迎面朱掌柜便道,“张小子,你没事吧?”
张飞摇了摇头,“没事,朱叔,事情有着落了?”
“恩,已经找好买家了,”老朱缓缓的道,“只等你把商铺地契给他,就完全妥当了!”
“唔,那好,朱叔,你安排下吧。”
“恩,”朱掌柜点头。
翌日,张飞将手头的地契全部抛出,手中无一丝一毫的产业,而后让张铮将几大箱的金子加五铢钱运回张府,同时让张霖在城外购置一处庄园,以待他用。
城西酒馆,张飞难道的一个人出来喝点小酒。刚到酒肆,张飞便奇怪的看着一个胡人,端坐在矮桌上,大快朵颐的吃着一鼎肉羹,并不时的猛灌杜康。
“客官,您来了?”小二肩膀上搭着一条白色毛巾,及其麻溜的上来道。
小二将张飞引到酒肆内,与对面长着大胡子的胡人隔着一个桌位,“客官,您吃些什么?”
“来壶杜康,一叠下酒菜,”短短数十日,张飞渐渐的融入这个时代。在张飞失神的片刻,小二将杜康酒与热腾腾的下酒菜端上便退了下去。
“喂,小子,你盯着我干什么?”胡人打扮的食客见张飞看自己看得楞神,不由出声训道。
张飞从失神中醒来,并未因胡人的话而产生恶感,端起酒壶遥遥对着胡人喝下杜康酒,以示方才失礼之处。
见此,胡人冷眼的看了张飞一眼,便继续吃自己案前的酒食,不一会便结账走人,临走时,大胡子胡人盯了张飞一眼,便往涿郡的北边边而去,张飞自嘲的笑了笑不语,继续细嚼慢咽嘴中的酒菜。
稍后,酒肆进来两个商人,小二将二人带到先前胡人所坐之位,方坐下不久,小二送上杜康与一鼎羊肉羹,二人边吃边相继攀谈。
“林兄,此次塞外之行,不虚啊!”一人带着满足的意味道。
林兄感慨的道,“是啊,没想到苏双大掌柜竟然如此了得,能够从鲜卑王庭之中拿下一匹乌骓宝马。”
“对了,公诧兄,听说张掌柜也在乌恒获得一匹绝世良驹,不知是真是假?”
“不错,张大掌柜从乌恒贵族换来追风神驹,而且这追风神驹将于近日在马市出售。”
………………
“乌锥、追风马,有意思,看来我与大哥的坐骑有着落了,”张飞脸上带着笑容,放下数十枚大钱,匆匆离开了酒肆。
日落时分,张飞来到城南一间铁匠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