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县衙外早就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山人海,冯大人重审马家案的爆炸性大新闻,在曲阳县掀起了轩然大波。各种议论纷纷发酵,街头巷议占据了茶馆戏院的谈资。
开堂之后,第一个被传唤的便是那老妇阎田氏。说起这阎田氏,那可是曲阳城里有名的泼辣户,平常就是经营些茶水烟叶,因好吃懒做,爱撒泼,名声大不好。
“阎田氏,你之前供述,是你做的马小玲和福报和尚的淫媒?”
“正是老身…”
“看来你和马小玲很是熟悉?”
“大人,那…那是自然”阎田氏吞吞吐吐。
马小玲上堂…
衙役扯着嗓子喊道。
“阎田氏,看仔细这是何人?”
“大人,这当然是马家二小姐马小玲了!”
“你肯定?”
“这…肯定”
“好一个刁妇,你睁大你的双眼看看,她到底是谁?”
“大人,她果真是马…马…二小姐…”
阎田氏就像掉进了冰窟窿刚被捞出来,浑身哆嗦。
“这人是马家大小姐,你是如何栽赃马百万的?还不快招?免得大刑伺候。”
“大人这可不关老身的事啊!这是……”堂上旁坐的县衙师爷不住的朝阎田氏瞪眼。
“本官给你做主!”
“大人那!全是县衙师爷逼迫老身的呀…可不关我的事呀…”
阎田氏嚎啕大哭起来
“来人!将师爷拿下!”
几个衙役互相看看,就是迟迟不动手。
“本官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
师爷被押到堂下。
“你可知罪?你受何人指使?”
“都是小人一人指使”
“你和马百万有何冤仇?为何置他无死地?”
“这…这…”师爷吞吞吐吐。
“到底是谁?本官免你无罪!”
“他就是…阴大人…大人那,你可别怪我,小人还有老小,不敢背负这杀人罪名啊!求大人饶恕!”
师爷不住的朝堂上旁坐的阴洪磕头作揖。
“来人呐!将阴洪官服脱下!”
冯三知贴身侍卫,将阴洪拿下。
“事到如今,我阴洪全认了!阎田氏和发现凶器却均是我安排的。至于杀死福报和尚的真正凶手我确实不知。”
“看来你说的毫无保留,那本官就告诉你这福报被杀一案的来龙去脉!这福报和尚亦是这‘九指阎罗’团伙中的贼人。一日城里会友,无奈潜入马府中。躲避时钻入衣箱,恰巧被马百万抬走,路上背过气去。马家人不知内情,以为误杀福报,就假冒马二小姐暴毙。等福报醒来,穿着女人衣服,跑出城外,偷盗了张氏父子几件男人衣服,落荒而逃。最后才被杀,身首异处。”
“这恐怕只是大人的推断吧?”
“带证人张氏父子!”
张氏父子二人出现在了大堂上。一五一十将如何追打偷衣服的和尚,巧遇罗伦卖驴的经过,讲了个明白。
“带嫌犯马二牛!”
这马二牛又是何人?堂外人群中议论纷纷,这案子已经够奇的了,怎么突然又蹦出这么一个人。
“草民马二牛,听候大人发落!”
马二牛堂下一站,健壮憨直的话音掷地有声。
“本官问你,你为何来自首呢?”
“福报和尚是草民所杀,受天师教化,我蛮牛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和福报有何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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