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疆对老黑所说的那番话,项前也搞不清究竟是不是挑拨离间,但即使是,也一点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使项前更加相信老黑了。
至少在现在的这个阶段是这样。
老黑作为活了几千年的圣级妖兽,不想像囚徒般的做一个器魂,想像其他的妖兽一样可以自由自在,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他虽然弄出了一个猪头蜥,无需再依靠自己,通过猪头蜥就可以听、可以看了,但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没有自己的魂力支持,他的那个猪头蜥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他就只能再次回到黑暗之中。
虽然按陆疆所故意点明的,老黑有可能从罗魅那里偷学到一些自己凝炼魂力的方法,但现在的老黑显然还没有能力、没有可能将那种办法付诸实施。
出于对老黑的这种信任,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项前就继续敞开心扉,放开所有的防范之心,一次又一次地让老黑抽取自己的“灵”,与铁木尔的灵魂炼化在一起。
因为挚念太强,铁木尔那原本只剩下本能的灵魂中又已经产生了一些自我意识,项前原本想让老黑将铁木尔的这一点自我意识也抹去的。
但老黑说,铁木尔牌丧尸完成后,是要拿来跟萨满教捣乱的,因此其说话做事,自然就要与真正的铁木尔越像越好。铁木尔的灵魂中保留着这一点自我意识,自然就更容易会让萨满教的那些信徒相信他是真正的铁木尔大神复生,这样他才能有更强的号召力。
这说法自然极有道理,但却苦了项前这个打算造神的人。
项前是要把铁木尔丧尸搞成自己的分身的,在丧尸炼成后,自然不能让铁木尔的这一点自我意识作怪,那就要坚决地把它压制住,把它给极度地淡化,变成一大缸水中的一滴不起眼的蜂蜜,使它再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压制、淡化的办法,自然就是将更多的自己的“灵”炼进铁木尔的灵魂中去。
从自己的灵魂中抽取灵,那可是痛苦万分的事!每抽一次,其疼痛程度,几乎就与用刀子把脑袋割开一次差不多!
炼制铁木尔丧尸的事,其实还在玄阴城的时候就开始了,但项前因为怕痛,两三天才让老黑抽一次。
现在为了能够尽快搞出铁木尔牌分身丧尸来,尽早让他云跟萨满教捣乱,项前也是拼了!
在整整三天的时间里,无论白天黑夜,每隔一个时辰,项前就让老黑从他的灵魂里抽一次“灵”。
每隔一个时辰就把脑袋割开一次,这种罪简直不是人可以承受的,项前几乎就要崩溃了,刚刚一天一夜过去,整个人就瘫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好不容易,在第三天傍晚时,又抽了一次“灵”后,老黑终于以他那一贯地古井不波的声音说了一句“够用了”!
炼制铁木尔丧尸的事,几个亲近的人都是知道的,因此在将要成功的时候,大家都来瞧新鲜,就连一直在忙着赶制另一架超级破城槌的沙灵儿也赶了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休息了一阵稍为恢复的项前在老黑的指点下,将炼制好的灵魂植入了铁木尔的脑袋。
躺在一张木板床上的铁木尔胳膊动了一下,嘴里咕哝道:“你奶奶的,格老子的,辣块妈妈的,这什么时候才能炼制完成!”声音甚为嘶哑难听,就如同一只大乌鸦在嘶鸣。
铁木尔虽然号称半神,尸体也果然与常人不同,但毕竟不是索吟那样的“幽冥**体”,成了丧尸之后,本来是不能说话的。但不能说话的大神又怎么骗人,为了今后行事的方便,项前在老黑的指点下,把铁木尔魂技中本来就有的“魅”,给他固定在了喉咙的位置。
铁木尔翻身坐起,浑浊的眸子缓缓转动,目光在诸人脸上逐一扫过,最后落在项前脸上,道:“成了?蛮崽子的,总算成了!”
第一次拥有一个分身丧尸,一个与索吟当初的状态不同的、由自己灵魂分出去的分身丧尸,项前还是感到十分新奇的,正想问他一些什么,不料还未来得及开口,这个铁木尔牌的分身就把黑黪黪的右掌一摊,道:“拿来。”
项前一愣,道:“什么?”
“妖晶啊!”分身理所当然地道:“储藏有你的魂力的妖晶。”
“慌的什么啊,我既然把你……嗯,把你搞出来了,”项前思索着用词道:“既然有了你这样的一个分身,就一定会给你提供足够的魂力,否则不就同没有你一个样了。”
一边说一边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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