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项前的胡思乱想中,队伍后面突然一阵骚动,项前吃了一惊:难道是其它几个盗贼团追了上来?但随即又发现动静并不太大,应该与追兵无关。
回头见后面乱成一团,项前只好将心中的不安暂时抛在一旁,与赫连小烟一起过去。
柳升所坐的担架不知为何翻倒在地,柳升坐在担架旁,队伍已经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几个盗贼围在柳升的身边。
从出发点一路赶到这里,配制毒药所缺的那一味药材,盗贼们已经找到并采集了不少,柳升也已经开始了药剂的炼制。
柳升伤势本就不轻,难道是因为赶制药剂,魂力消耗过甚,如同赫连天那样翘了辫子?
“狐狸大哥,这是怎么了?”项前连忙向先他一步赶过来的肖狐狸询问。
肖狐狸和其他盗贼全都转过头来望着项前,脸上全是一副傻愣愣的表情,目光也都有些呆滞,如同没有知觉的梦游人。
柳升则坐在地面上,望着自己的右腿发呆。
项前完全不明所以、莫名其妙:这是在干什么
他突然发觉了异常的地方:柳升的右大腿原本受了伤,用布条包扎着,上面有一大片从内向外渗出的血渍,昭示着他的腿上一定有个不小的伤口。
但现在,明亮的月光下,可以看见他腿上的布条已经解掉,就扔在旁边,被刀剑砍破的裤子也被扯开。无论布条上还是裤子上,血渍都是清晰可见,但他本来应该受了重伤的右大腿,却看不出丝毫受伤的痕迹!
一点受伤的痕迹也没有,整个右大腿完好无损!
布条上的血迹不可能是假的,柳升更不可能无聊到假装受伤,但他完好无损的右腿却又是怎么一回事?
项前和跟着一起过来的赫连小烟也像其它的盗贼那样呆住了,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梦游人!
柳升突然叫:“药剂!我的药剂!”一边叫一边转头四顾。
猛一转眼看到了项前,柳升双眼立即如同妖狼一样幽幽闪光,紧盯着项前又叫道:“黑皮,你看到的那本书,究竟是什么名字?在那书里,你没看懂的那些,一定就是对这个药方的解释,是对药方中所含独特药理的解释!对那些东西,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
项前见他这副如疯似颠的模样,越发的摸不着头脑,狐疑地道:“大师伯,你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了吗,那本书里,除了两个药方,其它的我都看不明白,真的没有记住。”
他说着又转向肖狐狸:“狐狸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肖狐狸长吁一口气道:“你先前说,那个什么剧毒的药剂,只是一滴,就毒倒了一头独角妖猪,我当时实在是不怎么相信,但现在信了!”
他一边说一边向倒在一旁的担架靠了一步,弯腰从担架旁捡起一个倾侧在地的小鼎。
那是一个拳头大的迷你型小鼎,是柳升平常试验药剂配方用的,每次只能炼制少量的药剂。
这一路之上,柳升就是用这个小鼎,一次又一次的,炼制了不少的药剂出来。
肖狐狸低头向鼎内看了看,然后也不再说什么,又站起身来到了一名盗贼身旁,伸手将他左肩的衣服拉开了一些。
那盗贼左肩的衣服被刀剑之类的武器划破了,但肩上却只有一个寸许长的小口子,流血也不多,受伤并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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