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又是“咣”的一声,矛叉相撞,钢叉的一支叉尖被长矛击断,如子弹一般向后飞去。
令狐归义一时站立不稳,一屁股坐于地上,同时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张蚝策马而过,而后再勒转战马,挥矛向令狐归义冲去。
令狐归义见张蚝杀来,心中大惊,连忙起身,向一旁的一处帐篷后跑去。
张蚝连续三招得势,信心大振,于是驱马直向帐篷追去。
“嗞——”的一声。
张蚝手中丈八长的长矛挥扫,直接将帐篷掀为两半,而后驱使战马,直向倒塌的帐篷冲去。
帐篷后的令狐归义见张蚝越过帐篷,骑马冲来,于是连忙又向旁边的一处帐篷跑去。
张蚝勒动战马,继续向令狐归义追去,而后手中长矛上撩。
又是“嗞——”的一声,帐篷被长矛撕为两半,张蚝驱马再向前杀去。
就在这时,正有一名鲜卑将士被一名脸涂得五颜六色的将士追逐,刚好跑到了帐篷之后。
张蚝挥矛前刺,长矛直接刺穿那名鲜卑将士的身体,挑于长矛之上。
张蚝挥动长矛右甩,直接将矛尖上的鲜卑将士扔到了数十步之外。
而后,张蚝再次驱马前冲,向前方的另一个帐篷追去。
此时,又有数名鲜卑将士如无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跑,正好绕过帐篷,跑到了张蚝的眼前。
张蚝挥动长矛横扫,左右开弓,直接将两名鲜卑将士击上了天,而后再长矛前刺,又将一名鲜卑将士刺穿胸膛。
令狐归义借此机会,连忙向小河边跑去。
就在这时,一名骑兵到来,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油彩,在冲天的火光之下,犹如魔鬼一般。
令狐归义上前,手中钢叉横扫,“嘭”的一声,直接将那名脸涂油彩的将士击落马下。
而后,令狐归义翻身上马,见张蚝挥矛杀来,于是连忙抖动缰绳,向前跑去。
张蚝正要上前追逐,却见两名脸涂油彩的将士正追逐着五六名鲜卑将士。
张蚝驱马上前,手中长矛再次横扫,“嘭”“嘭”几声,便将那几名鲜卑将士击得倒飞而出,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张蚝抬头,望向令狐归义,只见远处火光闪动,黑夜之中早已失去了令狐归义的踪影。
“唉!”
张蚝一阵叹息,觉得没有斩杀令狐归义,实在是好生可惜。
于是,张蚝放弃令狐归义,手持长矛,向众溃逃的鲜卑将士杀去。
黑夜之中,敌我将士双方很好辨认。
己方将士个个脸上涂得五颜六色,形同鬼魅,这同时也是己方的标识。
张蚝挥动长矛,追逐溃败的鲜卑将士,一矛一人,直杀得不亦乐乎。
而野王十八骑则不同。
野王十八骑个个手持双刀,身骑战马,快疾如风,双刀左右挥舞,一刀一人,刀刀见血。
野王十八骑兵就如同十八个白面恶灵一般,一路狂奔,一路收割,很快便将鲜卑将士冲得七零八乱。
后方的将士一个个地跟上,乘机斩杀溃逃的鲜卑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