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比我们还有办法?”
小懿子道:“未必有你们的办法好,我就是个建议,不过我分析了下,即便是你们有更好的办法,我这个办法也算是不错的。”
“那说说看。”
司马懿贴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又说道:“这椅子是从寡妇清里边带出来的,本身那寡妇清就很漂亮,不过刚才我见到的女人貌似不是她。”
“何以见得?”
“因为那女人漂亮是漂亮,可没有寡妇清那种地位上的气质。”小懿子道。
我惊诧道:“你这个小孩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东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就没有能难到你的东西么?”
“有啊,待会你们按照我说的做,剩下的比较难,我做不了。”
我心中咯噔下,没想到这小懿子如此阴险,而且还理直气壮。
张小棍噗嗤笑了:“你们两个也太有才了,不过他的办法是不错,咱们动手吧。”
“寡妇清,这不是来故意刺痛我的心扉么?”我道。
“哎,盗墓有的时候也是要靠运气的,你们的运气就是差了点。”小懿子说完后,又十分灵巧的跳上了房盖,翘起了二郎腿,看着我们操作。
此时孙二跟伍术也被相互的击打,打的清醒了。
“你们这些男人,把眼睛都蒙上,省的那女人总来勾引你。”阿采道。
我摆手叫来阿采:“待会这样。”
她听了后点头,匆匆的跑出了正院,我跟张小棍画了整整两百张符咒,将整个正院贴满了。
阿采从外边跑回来,手里抱着个铜镜,随后她站在了院子中央。
“我感觉那女鬼没有离开,如果我们略加引诱,她定会出来。”
“刘头领,我看这事儿还是你来吧,那女鬼该是就看上你了。”张小棍道。
孙二挠着头,鼻孔堵上了布条,凑过来道:“真他娘的要命,知道老子从来不碰女人,还弄个这么有颜色的,让我怎么能受得了。”
“待会儿你就别看了,老实儿的跟伍术他们在房间里呆着,不管发生什么事儿,就闭着眼睛,千万不要动念头。”
“打坐?”
“好像比那还难。”
“别废话,进去。”我推搡着他们进了房间。
张小棍点起符咒,点亮阿采手中的镜子,反射出来的光芒在院落中四处照射。
这招是张小棍想到的,还别说,真的从镜子中可以见到些许影子在院子的角落里躲着,我看去时,还真像那小懿子说的,居然身穿肚兜,没有外衣。
我将刚才打碎的椅子重新组合,再看那女人的时候,似乎又穿上了衣服。
随着天师手里的符咒火光不断打出,那女人的影子不断的闪现,然后我又发现她在故意躲避,可每每碰到灵符的时候,偏偏又击出火花,她不断的躲避。
少顷,我刚组合好的椅子有开始摇晃,在院子里到处乱蹦。
张小棍将符咒的包围空间渐渐缩小,到最后,我们用将近二百张的灵符将椅子贴满。
那把椅子渐渐的不动了,那女人在镜子里的影响变得痛苦与狰狞,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这位大姐,不知道你有何怨恨,要搞死那么多人?”
“女人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我们根本看不懂她在表达什么。”
我挠头喊道司马懿:“江小白可是你们的人?”
“当然,等我将他喊出来。”小懿子将手塞进口中,吹起口哨。
冢虎从墙头跳下来,口中还再骂,随后又跟出来个黑影,他与黑影不停的打斗,等黑影露头的时候,居然是江小白。
“两位叔叔别打了,我们这有好事儿等你处理快点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马懿已经站在了那把椅子的跟前,指着椅子道:“黑叔,看看镜子里的人,让白叔帮忙翻译下。”
阿采噗嗤就笑了:“这两个人还真有意思,都回来了还打。”
“哎,昨天黑叔又碰到脑袋犯病了。”司马懿道。
我说:“让你聋叔给我们说说那女人说什么?”
“她说她是寡妇清的情敌,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她跟寡妇清埋到一处,她很痛苦,在这椅子上坐了几百年,居然被人掀了下来,她要求给她换个墓地,哪怕是坟头。”江小白说道。
我此时才明白,原来很多鬼怪闹事儿不是发自内心的,往往都是外人打乱了她们的正常环境,这才将几百年的怨恨都发泄出来。
“砰!”椅子爆开,我们的灵符全部燃烧。
“坏了,那女人说,你们半月内不给她建好墓地,还会死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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