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要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说出这段话后,田秋香扯着还愣在一旁的苏锦年说道:“走,陪我去镇上!”
她真的快要窒息了,她要快点离开这里!
苏锦年被田秋香大力一扯,踉跄着步伐跟着她离去了。
田秋香放出的这段话让东方泽霖止住了前进的脚步,香儿她说的这些话真是太对了,他的确负了她,现在,他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还债,去偿还她这些年来的痛苦。
东方泽霖立在山谷口,他盯着田秋香远去的方向,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牵扯着他的衣摆。
“吱吱——”
细微的声音缓缓响起。
东方泽霖垂了眸,问道:“是小白么?”
小白嘟着毛毛嘴点了点头,随后一跃而上跳进了东方泽霖的怀中,毛毛的脑袋在东方泽霖的胸前乱蹭。
东方泽霖抬手抚摸着它的毛发,低声叹息了一声。
喜悦在看见那毛茸茸的小动物时,很是兴奋,本想从东方泽霖的手中抓来玩耍一下,但是,现在的氛围好像有些不太适合做这样的事。算了,反正她要一直陪着东方大哥住在忘忧谷里,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玩它。
小白似乎感受到了喜悦内心的话语,它从东方泽霖的怀中伸出脑袋看向了喜悦,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田秋香拉着苏锦年快步走开数步后,眸中的泪水终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且越落越凶,到了最后,眼花得根本就无法行走了,田秋香索性找了一个石块坐了下去,将脸朝着山石掩面无声地哭泣起来。
苏锦年立在她的身旁,看着她耸动的肩膀,知道她是在哭泣,然而,让人哭都没有声音,这该是一种怎样的痛彻心扉?
这一刻,苏锦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能走近香茗的心里,因为,经历过这般痛彻心扉的爱情的人哪里还能容下其他人?
田秋香一直埋首痛哭,她哭了很久,哭到苏锦年以为已经天荒地老时,她终于抬起了头,朝他说了一句:“哥们儿,我们喝酒去吧。”
苏锦年愣了一下,一是因着她的称呼,二是因着她后面那句喝酒,他本想拒绝,可是,不等他说出话语,已经被田秋香架着身子朝镇上的酒肆走去了。
到了镇上的酒肆,田秋香直接要了一坛子陈年的女儿红,她拿过大碗,从坛子里倒出了酒。
一碗白酒下喉,甘冽而辛辣,田秋香径自呛了出来:“咳咳……”
田秋香咳得很厉害,苏锦年在一旁看得有些心疼:“你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喜欢……咳咳……”
田秋香说完又倒了一碗酒,端起酒碗准备下喉,却被苏锦年抬手拦住了:“不要再喝了,你的酒量本就不好。”
“你让我喝,不然我会痛死的……”田秋香打开了苏锦年的手,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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