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想到了昨天被她一并丢进毯中尸体上的袖珍手枪,虽然那玩意一次只能装一发子弹,还未见多准,却足以用来在紧要关头改写局势。
因此她前往地下室,打算从裹尸的毯子里先拿回那把手枪备用再说。
来到地下室,她动手关门后,打开了壁灯,便看到昨天被她和夜友天丢弃的裹尸地毯还鼓囊囊的横在角落。
她赶紧的快步上前,蹲身就去推动地毯想要打开取东西,岂料刚一推,身子往前就是一栽--没办法,这毯子内并无什么尸体去承受她的推力,那软空的内里,让谢欣完全失去了重心。
这样的情况,让谢欣始料未及,她愣了一下,惊恐的两下扯开了地毯,里面根本就没有胡兰的尸体,有的不说是几个废弃的抱枕用来充实着地毯的鼓囊状态,让她根本没意识到胡兰已经不见了。
“这……”谢欣的呼吸瞬间停滞,她瞪着眼看着抱枕有些不知所措。
人呢?怎么没了?难道是被那帮混蛋一起偷走了不成?
不对啊,他们要胡兰的尸体能干嘛?
难道还来威胁我,告发我们杀人不成?可他们也是见不得光的啊!
等等,难道是,胡兰她没死,自己跑了不成?
可是,这里是夜家,她又受了伤,是怎么跑掉的呢?
难道是我们关闭了监控之后?
谢欣完全傻掉了,她胡乱猜想着,随即盯着那毯子瞧看四周,终于让她发现,有一点血迹向外延伸,但也不过是一尺之距而已,而那之后整个地下室根本就再无血迹了。
“不好!”谢欣瞧看到此,紧张的站了起来:“那家伙肯定没死,自己裹了什么趁乱给溜了,她要是去报警的话,那岂不是……”她立时便了脸的就向外冲。
“小辉,小辉!”谢欣急匆匆地跑向了儿子的房间并一把推开:“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得……小辉?”
她愣在了房门口,惊讶的看着屋内,因为此刻,她的儿子,夜辉竟然被封住了口鼻的绑在了屋内的椅子上,而他的身后蹲着正在用皮带给他加固捆牢的夏可可。
“……”那一瞬间,谢欣便是张口要喊,但夏可可却先她开了口:“闭嘴进来,否则我立刻杀了他!”夏可可说着已经把手指中夹着的刀片放在了夜辉的脖颈处。
谢欣闻言看了看夜辉,又看了看夏可可,随即听话的迈步进屋:“我进来了,你别伤害他!”
“去那边站着!”夏可可说着下巴一抬给她指了位置,谢欣便是抿了下唇听话的挪了过去:“夏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希望你记得小辉是如何对你的,所以,想要什么你只管说,但请不要伤害到他!”
“伤害?”夏可可冷笑了一下:“伤不伤害他,不在我,在你!”她说着捏着刀片的手向上一台,就在夜辉的下巴上划了一个口子。
“你……”谢欣惊的瞪眼。
“看好了,这个刀片很利的哦,如果不想你的儿子脖子上来一下的话,那么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夏可可说着把刀片又放回了夜辉的脖颈跟前。
“好好好,你说你想怎样,你说!”谢欣看着夜辉下巴上立时淌出血水便是急得急声言语。
“你面前有支录音笔,看到了嘛,就在那儿,我要你打开它。”夏可可轻声言语:“然后捏着那只笔,好好交代当年你是如何偷换了苏宏天的账本,让他身背走私之罪,又是如何做下炸弹炸毁了车间,导致双天一百多号人的伤亡的!”
“什么?”谢欣闻言惊讶的瞪着夏可可,眼神如见鬼一般:“你,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当然是想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苏宏天是无辜的,害死那些人的那个恶魔是你!”夏可可说着瞪直了眼的看着谢欣:“开始吧,不然的话……”
“等等,你,你为什么要我说这些,你为什么……不对,你,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夏可可看着她一笑:“谢姨。”
谢欣的身子一顿,随即脸色煞白:“你,小熙?难道,你,你才是苏熙暧!”
“没错,我就是苏宏天的女儿,苏熙暧。”夏可可郑重而言,她的言语不但让谢欣的身子一抖,就连被绑在椅子上的夜辉闻言都是激动的一抖,于是,他颈子上的皮就蹭到了夏可可手里的刀片,竟也有了小小的划痕,渗出了一点血水。
“你别伤害他!”谢欣一看儿子受伤,吓的赶紧言语:“我交代,我说!”
“那你就说吧!说清楚你的每一个恶行,如果有半点假话的话……”夏可可死死的盯着谢欣,一双眼充满着憎恨与绝杀之色:“我保证,你儿子就会立刻死在你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