挹娄一看,不能和这小子在这磨,再磨一会儿肯定会把什么事儿都得说出去,就转过身去,解开裤子,去尿。
但是,本来就没尿,却装尿,身旁还有这么一个小子,上哪儿能尿出来?就怎么也尿不出来。
可是,系卢奇卡那边却哗哗的尿个不歇,像把他一腔子下水都变成了尿,而尿了出来。
系卢奇卡弄出的声响刺激了挹娄,他真的淋搭出几滴。
挹娄收了之后,一回身,系卢奇卡就在他面前,弄得他很尴,就随便说了一句,“你尿的真不少。”
“半夜天凉,有道是‘冷尿,热屁,穷撒谎’,真不假。”系卢奇卡说出这句话,不知怎么的,挹娄有点儿喜欢上他了,就问他,“你几岁?”
系卢奇卡说,“我十岁。”
挹娄说,“我十一。”
“那我得管你叫哥了?”
“那是。快走吧,一会儿把咱落下了。”挹娄说着,急走几步。
系卢奇卡不紧不慢的样子,“落下也没事,他们不说去三岔水吗?那个地方我知道,见到小道就上,走到天亮,就到三岔水了,我走过好几回。”
挹娄就和他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一看,哪里还有人?照实说,这里是平得不能再平的平原了,一眼能望出好几十里去,可是,还是看不到前边有人影。
挹娄扭过头去看系卢奇卡,“这回让你说中了,你在前边带路吧。”
“行,你就跟着我走吧,”系卢奇卡信心满满不慌不忙的样子,“天亮了,我们就到三岔水了。”
走了几步,挹娄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问系卢奇卡,“你们以前走,也是这个点儿走吗?”
系卢奇卡摇头,“不一定,有早一点,也有晚一点。”
挹娄有些生疑,“那你怎么说,天一亮就到了三岔水呢?”
“啊,”系卢奇卡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是天一亮啊。”
挹娄站下了,耐心地对系卢奇卡说,“你看啊,你早走一点儿,就早到三岔水;你晚走,就晚到三岔水,你怎么说,天一亮就到呢?”
“哥呀,你好糊涂,我早走那回,是在冬天,晚走那回,是在夏天。冬夏日出相差一个多时辰呢,你说是不都是天一亮就到了呢?”
挹娄歪着脖子叹口气,用指头顶了一下系卢奇卡的额头,“我是服了你了!”
系卢奇卡嘻嘻笑,“你还有啥不服的?”
系卢奇卡顺手抄起挹娄的手,扯着手,悠悠荡荡地走了起来。
挹娄把系卢奇卡的手在掌心里攥攥,“你这手好软呢,像是女孩的手。”
系卢奇卡歪着头问,“你攥过几个女孩的手?”
挹娄看了一眼系卢奇卡,“攥倒没攥过,‘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
系卢奇卡连连摇头,“我不信,你们肃慎人,我还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年龄,早就在壻屋(试婚场所,一般都要住上三年)里住上两年了,还说没攥过女孩的手?”
挹娄赶忙解释,“我没住过壻屋。虽然我有了两房媳妇,但我从来没攥过她们的手。”
“哼!”系卢奇卡假装生气道,“唬谁呢?有了媳妇,没攥过媳妇的手,你是沙比呀?还是想唬沙比?”
“不是不是,不是,”挹娄连忙否认,“你看,我是沙比吗?你也不是,我唬你干啥?我的那两个媳妇,阴差阳错,就那么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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