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困死了。”刘经理站起来晃了晃头,使劲想清醒下,不过我觉得他基本就没清醒过吧。人生就是一场梦的样子……
第二天早会,疾总在会议上大谈特谈,谈得尼玛都是空的,我真怀疑丫怎么混进我们高层的,就靠个吹?太TMD能扯淡了,比大会上那波穿着爱马仕还讲我国有多少人吃不饱的主有一拼,尼玛不从政,真可惜了。我那还琢磨满脑子走神,就听边上刘经理呼噜声出来了。
大家都往这儿看呀,丫就坐我边上!
“怎么回事!某些同志太过份,工作不认真就算了,怎么态度还这么不端正!”
“别TMD睡了!”我转着圈掐了刘经理胳膊一下,他才睁开眼,看着大家都在盯着他“哟,散会了?”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哈哈哈”大伙都笑了,疾总气得脸色发黑。
得,SB了,没好果子吃了。刘经理被发配到去四楼打扫施工的油漆点。那可是拿个小铲子,在地上弯着脸卡尺呀,尼玛一小时就能腰酸背痛,你说这疾总真够狠的!
鉴于哥们义气,我和大哥也上来陪他一起干,这样能干快点,中午饭能吃得上呀。
“你怎么回事呀?睡不够?”大哥拍拍刘经理的肩膀。
“不知道呀,就是困,就跟,合着眼,就能睡着……一,样……”刘经理俩眼一闭,就倒在地上了!
“装的吧?”吓我一跳,拿脚踢了踢他,丫还那个姿势。
“不对劲呀!”大哥把我脚拨开,蹲下来把刘经理给扶起上半身检查。“睡着了?YOYO,你们是不是那天在下边还碰到什么了?”
“没有呀,都挺好的呀。我那天跟富大爷说的和晚上和你讲的一模一样呀,就是碰一缺心眼装疯卖傻的大田鼠!不过后来我真晕了,发生什么不知道。醒了我俩就在地面上了。”我挠了挠后脑勺,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没讲的。
“不对劲,小刘经理,小刘经理,你醒醒!”可无论大哥怎么摇晃,刘经理这下就是不醒了!
“我CAO,咱酒店演绎睡美男的!要不要打电话给大嫂,来啵他下?”我也着了急。
“咱俩先把他抬下去,让医务室看看。”大哥抬上身,我抱着俩条腿,吭哧吭哧给抬了下去。到了工棚转角,推开门尼玛我们就觉得不用看了。只见我们的那个40有余徐娘半老的医务室阿姨,正和一不是她老爷们的男滴抱在一起……呃,尼玛尴尬了……
“继续,继续,别软,继续~”大哥示意我们走,我还好好给人家关上了门。
大哥去要车,得拉到松江河的医院去看看。富大爷闻信也过来了“YOYO,我看这事来的不简单呀。”富大爷抬了刘经理的眼皮看了看。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你们还遇到什么稀奇事了?我好去找个对口的萨满太太。”富大爷,萨满太太也与时俱进,还对口……买方市场有木有!
“没了呀,我要交待的都交待了呀。”我也没了主意。这人睡的,跟死猪一样。但就是叫不醒。
“得了,别说了,车来了。富大爷,帮我看着小刀和小高。我们去医院了。”安顿好了俩狗,我和大哥加上一酒店司机,开车就奔了松江河的医院。
到了医院,我才真心觉得北京的医院三甲尼玛都是好到天上去了!尿急去了个厕所,尼玛一个坑,男女插门共用。里边扔手纸到处都是,没地方下脚!我CAO,我一点都不想尿了……
把这小医院能查的全查了一遍,医生也看不出个问题。还建议我们住院!
住你妹呀!你起码说他长了个瘤——当然我不是想黑刘经理,你让我们住院我们也能办手续呀,你这儿啥也查不出来,太坑爹了吧!
“不成,明天咱们去长春!找找大医院吧。”大哥苦着脸抽着烟,刘经理在后排,我负责推着他不让这死猪滚下来。
“那也只能这样了。”没事我还掐掐刘经理,丫真抗掐,一点反映没有。
回到酒店,把刘经理抬回了自己的屋,大哥去联系医院,富大爷过来,还强行给刘经理灌了2口土烧,基本都吐出来了。我心说,大爷,这土烧不见得啥事都管。
“按理说,要是见邪,也没睡成这个样子的呀,应该闹一闹呀。”富大爷自己又喝了一口土烧,这豹子犬的骨头可是驱邪的圣物呀,奇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