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又是个月圆之夜。天气不错,我就给小高和小刀洗了澡。老腰都快折了!小高一洗完就抖呀抖,弄得我满身水。我还得给自己洗衣服——这叫一苦逼。收拾完了,都快午夜。我和这俩位小神商量晚上不准打呼噜后,拿着电子书倒床上就寝。
睡得迷迷糊糊,就觉得脸上湿了巴几的,一睁眼,小刀那个长长的舌头就给我洗脸呢。“你大……”爷字还没骂出来,就听见工棚外边“嘭嘭”的响声!猎枪!
我的妈呀!黑熊又来了?小高还在那挠门。小家伙,你不要命啦!起码咱们得防身呀!我在大床柜抽屉里边扒拉,摸了半天,就摸着一当时美工大哥去松江河哪破地给我找一弹弓!我去。又一阵折腾,祖老给我的那一棒子银针……我去,我又不是武林高手好嘛!这啥时候给带来的我都忘了!我又翻腾我一大登山包,终于,给我找到一只防狼的电压手电。带上滑雪的防护帽,我才哆嗦着出了门。
工棚外场上站了好多工人呀,这个空旷的场地呀,有点热闹当地百姓最喜欢了。别管是坎人呀卸腿挖眼的……越血腥越过瘾!我把手电强光档打开,看到了富大爷和大哥,他身后边是刘经理和小鹿。
然后对面,上午那四个人又加了三个站在那。一把黑洞洞的猎枪就指着富大爷他们呀。
我CAO!这是要干仗呀,武斗好嘛!去你大爷的,耍无赖呀!
“老富头,鹿拉过来。都好说。”听着是上午奔波霸的声。
“就不给你们这帮SB!”刘经理的声。
“孙子你丫不要命了!”那帮人的声。
我拉着小高呀,你可别上去呀,要给你崩了,我可SB了,回家三姥爷还不找人整死我!
“老章,咱们这么多年,为一头鹿你至于呀!”富大爷大声喊着。
“是,以前不至于,可你不能为难我呀。你知道这鹿是谁要的吗?!”奔波霸回喊。“是咱们这儿大领导!”
“领导是公仆,领导应该天天累到吐血,领导应该为人民服务,人民的鹿!领导为什么要!”我小步跑到富大爷的队伍。
“CAO,又是你这娃,我崩了你的狗!”MS是小高童鞋下午要的那人。没等我反应,对着小高的方向就一枪!
我还在纠结要不要护狗呢。又听那人说“CAO,哑火了!”——噗嗤一声我憋不住了,乐了。这帮SB玩艺,拼命都不带个好家伙。
“我去,这啥玩意!唉呀,狗!”那堆人乱了起来,是富大爷的俩只獒子扑向了他们。后边还有摇尾巴跳来跳去的小刀……
难怪一出来就没见它影了,富大爷的俩獒子是拴着的,怕咬人呀!小刀童鞋去搅了下基,顺便把拴狗的链给扯开了……
“唉呀,咬我手了!”“我去,松口!”嗷嗷声(人的)此起彼伏呀。“呵了!(停了,回来,我估计是这意思。)”富大爷发了话,那俩獒子屁颠屁颠满嘴带血的就过来了。一只还想往我身上蹭,混蛋,姐的衣服新换的!
“老富呀,我求求你了。这鹿给我们吧……”只见黑鲤鱼奔波霸,丫哭了!
“得了,老爷们哭什么!”富大爷给喝住了,这家伙哭起来像哭丧一样!
之后那七个人都进了我们工棚的大会议室,我们几个带着狗和小鹿也坐了进去。富大爷又把那酒拿出来,让直接往伤口上倒倒,明天再去打针。那酒的刺激我领教过,直接往伤口上倒,嘿嘿。我可高兴了。活该!
奔波霸看手下安顿了下,就哭丧着脸告诉我们。咱这儿有个领导吧,岁数大了,为人民服务嘛,辛苦嘛!就得补养啦,然后听人说这鹿胎能补养,就寻到他们这里了。
鹿胎这玩意吧,确实补。在东北是好东西。是母鹿生完小鹿后的胎衣制成的。母鹿生完小鹿都会把胎衣自己吃了,补身体,等于是一块鹿肉,但是营养特丰富呀。
但是这个缺了八辈子德的领导要吃的不是这块胎衣,丫要吃没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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