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晟出了大厅去接新娘,因为苏凝儿父母双亡的缘故,一些繁琐流程都省去,比如很重要的接新娘一环节。
苏凝儿身边分别有阿朱与阿紫挽着缓慢前行,木婉清跟在身后,三女陪着来到大厅门口,段晟伸手握住苏凝儿玉手,能够清晰感受到苏凝儿的小手冰凉,微微颤抖,与他一般紧张,段晟手上有力让苏凝儿加速的心跳得到一丝缓解,感激的抬头看了一眼段晟,可惜双方隔着红纱却是不够真切。
两位新人走入大厅,段寿辉心喜失态,想到去世的妻子,眼角泪水流下。
“大喜日子师弟这是何故?”本参见了开口说道。
本因知道段寿辉是喜极而泣,说道:“自晟儿懂事却是难见师弟失态,倒是新鲜。”
段寿辉赶忙抹掉眼泪,以免被旁人看到,见师兄打趣,感慨道:“他娘临终最牵挂的便是晟儿,可谁曾想到转眼便成亲……”
话说一半眼泪又落下,本因、本参见了皆知段寿辉苦心。
主持婚礼的司仪是当朝大学士,在司仪清亮的嗓音下,一对新人按照流程,先拜天地,再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正式结为夫妻。
接下来大摆筵席,此次王府摆宴足有百桌,礼成之后又被阿朱三女扶去新房,段晟则要迎接诸人的敬酒。
段晟先是在大厅与众位贵客酒过一旬,接着举杯向着厅外而去,厅外酒桌自然是同起聊表心意,这要是一个人一个人的喝下去,恐怕就算是萧峰的酒量也撑不住,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还不得喝到天亮?
大约半个时辰段晟才算将厅外各桌统统喝了个遍,直觉肚里翻江倒海,这难受劲就别提了,直欲干呕,可段晟还要硬憋着,这么多人在场,这要是吐出来丢脸可丢大了,而且段晟也自诩酒量不凡,今日算是栽了跟头,强撑着身子到一处无人的拐角忙运功逼出酒水,要是不逼出去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是别想过了。
片刻工夫,段晟头脑慢慢清醒,长舒口气,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一跳,他刚才全神逼酒,倒是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回头一看是段誉,段誉自然是发现哥哥在逼酒,也不点破,说道:“时间不早了,本因、本参两位大师还有大伯与少林玄难大师要返回天龙寺,皇兄快去送送。”
这么快就要走?
段晟抬头看天,天色已晚,皓月升起,段晟知道出家人并不怎么喜欢这样喧闹的场所,而且满堂酒气,不适合继续留下来,段晟赶紧与段誉返回大厅。
段晟虽然挽留,但父亲还是执意返回天龙寺,段晟无法,让李氏三雄护送而去。
酒宴结束人去楼空,段晟向着新房走去,苏凝儿早就在房中等待多时,听到推门声双手一紧,感受到有人靠近,盖头慢慢掀开,段晟轻笑道:“娘子可是等急了?”
苏凝儿闻言大羞,嗔怪的看了段晟一眼,段晟知道苏凝儿脸皮子薄,不在调笑,见烛火闪烁,衣袖轻挥将烛火扑灭,道:“夫君累了,还是早早入睡吧。”
苏凝儿哪里不明白段晟心思,羞赧的任由段晟双手不老实的在身上游走,屋内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