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听闻母妃这边搜出了另您震怒的东西。”墨景焕开门见山的问了句。
“枉朕如此宠爱她,她竟如此恶毒!”皇上将手中之物狠狠地摔在墨景焕的身前,冷声道:“你自己看看!若非今日这场大火,朕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父皇,您真的觉得这是母妃准备的东西?”墨景焕捡起地上的东西,道:“母妃对父皇敬爱有加,怎么可能弄出这种东西。”
“这上头的笔迹就是你母妃的,而且这东西还是在偏殿书房外头找到的,还能有假?”皇上看着墨景焕道:“今日这场火,难道不是她自知罪大恶极才放的?”
“这巫蛊之术尚未有人知晓,母妃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更何况母妃的病还未康复,她又是如何筹谋的?”
“你……”
“皇上,王爷。”张方从人群外急急的走了进来,对着皇上和墨景焕行了一礼。
“张方,你去哪了?”墨景焕看着张方略带怒气的问了句。
“王爷息怒,小人实在忍不住,就去了一趟茅房,没想到竟那么巧,正好就看到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将一个东西埋在了偏殿外的树下,不过一会儿又被人挖了出来。”
“哪里的偏殿?”墨景焕问道。
“就娘娘书房那边的,属下已经将埋东西的人抓了,这会儿就在外头。”张方神色严肃的对着墨景焕和皇上说了句。
“父皇。”墨景焕看向皇上,淡淡的道:“张方说的东西或许就是此物,若不能搞清楚这件事,等母妃醒来也定然蒙受不白之冤,更何况母妃她,她时日无多了,若真的自觉罪大恶极,也不必多此一举火烧丽秀宫。”
“时日无多?景儿这是什么意思!”皇上眉头一皱,震惊的看向墨景焕。
“难道太医没有禀报父皇,母妃病重,怕是活不过今日?”墨景焕疑惑的看向皇上,“不管母妃身体如何,儿臣都不愿看她蒙受不白之冤,还请父皇恩准,许张方将那人带上,在父皇面前辨个是非公道!”
皇上铁着脸看向墨景焕,又看向那挖出东西的人。
“皇上,小人挖出此物的地方,那边的土并非新翻的痕迹,又怎可能是今日才埋下!这定然是张方护主心切,所以随意找了一个人出来顶罪!”被皇上看着的侍卫刷的一下跪了下去。
“并非新翻,你又是如何断定里头有东西,还准确的挖了出来?”墨景焕冷声质问:“难不成你一开始就知道那里头埋了东西,此次纵火就是为了寻个机会挖出来栽赃嫁祸?”
“小人没有,小人,小人是看到那边有一角东西冒出来,心生疑惑才动手的。”
“怎么日日路过那边的宫人都没瞧见,偏偏今日你就看到了?”墨景焕步步紧逼,目光冷厉的看着那侍卫。
“丽秀宫的人都出去另谋出路了,这宫里本就没几个人,没人注意到也正常啊!”侍卫抿着唇替自己辩解着。
“胡说八道!”柳兴从后方急急的出来,对着皇上下跪抱拳道:“禀皇上,这人不在丽秀宫却知道这里的情况,可见平日里就盯着这里了!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丽秀宫其他地方会没人侍候,但娘娘的书房绝对有人!那是宫里的老人,并没有在丽秀宫名册之内,她此刻就在书房那边,只因为又聋又哑所以才暂时不知道失火一事,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派人让她过来。”
皇上听到柳兴所指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杂色,“不必了。”
“皇上……”柳兴还想进言,却被皇上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