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徐徐不急掀唇,目光流转在她的脸上,“我不喜欢你有事憋在心里,这样我们都难受。像这种联系不到人大晚上喝得烂醉的做法很幼稚,我会控制不住担心你,也会生气,以后别这样了。”
他太高,洛烟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神情,视线里他鼻梁高挺,英俊的眉眼深邃沉暗,似乎是真的不开心了。
“你不用走,我去睡客卧,不打扰你休息。”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间,洛烟在原地站了站,觉得头晕的感觉没那么重了,胸腔里却涩涩的。
吸了吸鼻子,她慢慢爬上床,翻来覆去,早前的闹腾和躁闷冷静下来,脑海里全是祁肆冷脸的样子。
他以前从没有用过这样冷淡的眼神看她。
祁肆在阳台抽了根烟,其实夜风抽的比他抽的还要多。
他在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洛烟小他六岁,人非圣贤,哪有完全理智的人存在,这个年纪偶尔的小脾气是正常,他其实不该跟她计较的。
可在酒吧喝成那副德行不归家还联系不到人是非常不好的行为,这次要是不好好训一下她,下次难免还会有类似情况。
他下决心要改掉她这个坏习惯。
翌日,洛烟下楼便看见沐浴在晨光里看财经杂志的人,冷白的衬衫似乎反射着光,明明是阳光的颜色,在他身上却显得疏离矜冷,眉眼也冷峻。
在餐桌坐下,周姨端上早餐。
吃了个荷包蛋,洛烟发现了只有自己面前有汤碗,祁肆那边没有,低头喝了口,是她没尝过的汤。
“周姨,这汤……”
“噢,老夫人吩咐的,以后天天给少夫人炖补汤。你放心,都是些温和的食补材料,循序渐进调理身子的,以后好怀孩子。”
“咳咳——”一个不慎被汤水呛到,洛烟还没来得及抽纸对面一只手就递了张纸巾过来。
“慢点喝。”男人的嗓音在清早有种蛊惑的沉冽质感。
“谢谢。”
祁肆睨她一眼,继续吃早餐。
司机已经候在门外,临走之前祁肆泡了枸杞带着保温杯出去。
洛烟从门外收回视线,以前都是她帮他冲泡的,今天他没麻烦她。
祁肆走后半小时她也去上班了。
下午她回来的早,祁肆在快吃晚餐的时候到家。
他把手里的牛皮纸袋放在洛烟面前的餐桌,“余记包子。”
洛烟看了一眼,“谢谢。”
晚餐吃得很安静,祁肆似乎有事,吃好就去了书房。
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洛烟牵着小牛奶去玫瑰园逛了逛,外面的秋风有点凉,昔日美好的花园好像也少了点看头,在长椅坐了会儿她又带着小牛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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