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是那种很古老的单间,位于主楼的二楼的楼梯口右转。我问别人要了两块纸巾就急忙忙的跑上去,关上门就爆发了,一泻千里,爽的不得了。爽翻一轮过后,洗着手的时候突然灯光闪烁一下,又恢复了,靠,不会又闹鬼吧?
我开阴阳眼横扫周围,没发现什么阴气缭绕,说明没邪灵,心想这灯管或许是老化了,接触不稳才会闪烁一下,哥我的神经太敏感了。
我哼着小曲打开厕所门的瞬间,后脑勺感到一股劲风来袭,力度估计很大,破空声都呼呼响。可是没等我回头看一下是谁时,脖子受到重击,脑袋感觉一阵眩晕,眼前忽然一黑,就再无意识了。
……
“呃……呃……嗯……”
我再次有意识之时,还没睁开眼,就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剧烈呻吟着。本能迫使我立刻睁开眼,登时,我犹如被雷劈了一下,愣住了。
我浑身上下被人剥光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为最后底线,双手双脚被人绑在床上,动弹不得,怪不得感到有点凉。一个赤条条的少妇波涛汹涌的自mo着,正是杨木勇的儿媳妇,今天的新娘子,她只剩下一个胸罩和一条刺红的三角内裤,正好坐在我的小腹之下大腿上下,红唇小嘴发出像是到达高chao的呻吟声,双眼欲火的看着我,一只手挑拨着我那最后的底线——内裤!我和她就仅隔两层薄布,就能进入彼此的身体了。
不知为何,对着眼前一个欲火焚身的少妇,我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不能bo起。我现在,只有一股恐惧感从心底升上来,根本没有一点歪念。
她还坐在我老弟上使劲摩擦,发出阵阵让人血脉喷张的娇嗔:“今天你好坏哦,坏死了,想要人家就直说嘛,干嘛大庭广众用酒来泼我的胸,你坏坏啊。”
我对天发誓,我李天翔真心是无心之失,对这新娘没有任何一点**,谁稀罕你一个sao货啊,这么容易就来勾搭我,估计都是黑木耳了,我还是一个纯情少男啊,清白毁于一旦!
我呼哧着粗气道:“你搞错了,我对你没意思,这事你还是找你老公吧,我真的不行。”
她在我耳边吹着气丝,“人家老公每次都不够五分钟,我想要你这种猛男来疼爱人家嘛,能挺上半小时,让人家感受幸福一下。”
说着,她就像女流氓一样要动手脱掉我的内裤,我第一次体会到被人强bao的感觉,哀嚎着不要啊。这时候,房间的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了,杨木勇还有他儿子,身后跟着几个穿着背心露出二头肌的青年,吓得我一下子把我扭过一边,而那新娘也停止脱掉我的内裤,瞬间哭的梨花带雨,喊着老公就飞奔离床而去了,趴在杨犬儿的胸口埋头哭泣道:“他……他这禽兽……想要……想要强X我……呜呜……老公……”
杨犬儿拍着新娘的背脊,安慰道:“好好好,等会我亲自收拾他!”
我登时操你全家,你他丫的还有没有眼了,我四足被人绑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怎么强X你老婆?我操你大爷的,这婆娘居然还反咬一口,真不要脸!
我破口大骂道:“草泥马,臭biao子,自己剥光我的衣服要来侵犯我,还来恶人先告状!呸!”
杨木勇老脸一沉,怪笑着道:“你身为李家正派的后代,居然干出如此丧失道德的事,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要严惩不贷了。”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局,专门挖坑来设计我,他们一家人都是一个团伙,我红着眼骂:“老狐狸,这一次我终于相信关中兴说的话是真的了,笑里藏刀的伪君子,当年八大家就是被你一手捣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