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我。徐老头先过来关怀问道:“你身上的伤是不是被关中兴弄成的?”
我摇摇头,说出了我在杏花寨与关中兴之间的事情,一片呈辞说出当年八大家那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如今设下纹龙局的嫌疑人可能是表里不一的杨木勇。可能等到我伤好后就去长沙一趟,亲自过问。
徐老头像是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有点不相信自己被一个伪君子骗了几十年,已经是结巴道:“不…不可能,一定是关中兴骗你的,怎么说我宁愿相信杨兄的为人。”
我说道:“但是我觉得他不像是说假话,因为他没必要,这事他承不承认,在其他人的眼里根本不重要,我们是潜意识认为他做的。还有,他那个所谓的徒弟,我认识,就凭他的徒弟我就怀疑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有问题,真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引导我们的视线去注意一个嫌疑最大的人,而忽略了一些细节。”
“关中兴徒弟你认识?是谁?”楚天宇问我道。
这个人我和千儿怕是永生难忘了,第一次的灵异事件就是因为他才发生的,还差点抢走了千儿。我一字字道:“谢,安,福!”
我猜的没错,除了千儿听到这如雷贯耳的名字露出满不相信和惊诧的神色外,其他人都是一脸茫然,都在琢磨这谢安福是什么人?当然了,狗崽子贵为广东谢家的命根子独苗,几乎上层世家都略有耳闻,楚天宇眉头挤出一个疙瘩,想了好半天才说:“是他?广东谢浩荣的儿子,谢安福,曾经还追求过小千,是不是?”,
我没搭理这孙子,自己一手掌握着狗崽子的资料信息,居然还来问我是不是,脑子装的都是尿啊。
千儿娇颜不安,道:“他不是被……杀了吗?”
我也不知道狗崽子在洞里对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他究竟是关中兴的走狗,还是术人的走狗,暂时没有答案,反正他也牵连在其中,不管一年前他被谁带来湘西,纹龙局一事必定有他的参与。
我伤势不重,比起来,千儿被惊尸戳伤更为紧要,但是被我吸走尸毒,身体恢复得很快,不到一天时间就能落地行走了。而我,遍体鳞伤,都是让树枝擦破皮的,沁儿给我换了一身新服装,帮我敷上一些徐老头特制的治疗皮外伤的膏药,不出几天都能结痂脱落了。
这几天里,楚天宇曾经想过想学我一样,一个人去闯越龙潭虎穴,去长沙找杨木勇。可是我都几乎陷入九死一生,在路上遇上两只鬼货就差点阴阳相隔了,何况是他一个不学无术的渣渣,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因此,被其他人劝告打消了要出风头的念头的了。
徐老头也专门一个人来找我谈过,还是不相信仁慈善目的杨木勇是狠恶的术人,做出做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八大家,死无对证了,压根找不出人去指证是杨木勇当初怂恿他们的证据。
徐老头回忆几十年前,确实是杨木勇放言说关中兴勾结邪派,不给任何理由就打断了手,当时八大家火上心头,也没在意到什么细节。
说来说去,证据确凿才是王道。
几天后,我的伤痊愈得差不多了,本来就没多大事,就是对付腐尸体力透支,休息几天才充沛,精神焕发。
雨势持续加大,不少寨子都被洪水猛兽吞噬了,不少地方都殃及影响,几乎半个湘西都在下着蒙蒙细雨,道路受阻,已经与外界失去联系了。当地政府都是直接派直升飞机前来救济一些浸水严重的民众。我们这儿有三个富家子弟,自然我们去长沙也是搭乘直升机去的,一路上悠哉悠哉的。我在机上鸟瞰湘西地势,一大片都是汪洋大海,不少未淹没的镇子犹如一座孤岛,民众孤单失所的待在上面等待救援。
我牙关也暗暗咬紧,必定要尽快查出谁是设下纹龙局的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