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目测他和我距离一个垂直位置,大概是九米左右,相当于三层楼的高度。山坡下面的是开耘过的田块,泥土融水,估计跳下去也没什么大问题,至少不会骨折。
我最恨别人嘚瑟,心一横,后退几步加力助跑,一跃而起,心脏都随着重心向下猛沉,真够刺激的。谢安福可能料不到哥我居然敢跳山,惊得目瞪口呆,瞪大眼看着我向从高空他摔落过来。砰的一声,两个人重重碰撞在一起。登时,两个人头脑发懵,不过到底还是我反应迅速,立马将他的身体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听见他嘴里惨叫着:“啊,妈的,放开我!一年前你逼得我走投无路,现在你还来跟我当死对头!”
我从背后反锁住他的手臂,道:“你他妈别磨叽,跟我走!”
他还不乐意了,想要挣开我。我加大力度扭住他的手臂,登时又把他疼的像一只被人宰割的猪一样惨嚎,耷拉头脑安分了。我推推骂骂地强行拖着他回到关中兴居住的洞穴,发现这糟老头挺机灵的,居然伺机逃了,洞里只剩下还在熊熊燃烧的石火炉,上面安静的熬着药。
也罢,能捉到一个谢安福就不错了。
我随手在洞穴里糟老头留下的包扎医药的线条,捆绑住谢安福的四足,让他纹丝不能挣扎,轻轻一推他的肩膀,这狗崽子像个不老翁垂直倒下去,喊疼了。
我坐在他前面的石板上用手拨弄着淋湿的发丝,用一种警察审问犯人的居高临下的态度说:“谢安福,一年前在肇俞的时候你怎么逃脱的?”
“不知道。”他把脸撇到一边,态度也很像黑社会一样强硬。
“不见棺材不流泪是吧?”我阴笑着说,对付罪犯有的是办法,不过都是一些惨无人道的酷刑。
“一年了,就算我当初做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什么大罪名,顶多是坐几年牢,你忘了我我爸爸是谁了吗!不用几年就出来了,到时候就是你的噩梦了,你现在杀了我,也犯法,有本事就干掉我啊,我操……”
我沉不住气了,一巴掌扇过去,喊道:“杀你这种跳梁小丑都嫌弄脏我的手!”
谢安福脸上多出一个红手印,看着忍俊不禁。他鼓起我扇的右脸,不得不说颇有几分男子汉的范儿,呸的往地上吐一口水,道:“李天翔,我知道如今你本事大了,不能和一年前相提并论,但是我也不是以往那个只靠别人的窝囊废,没有钱,你依然斗不过我!”
我听见如此搞笑的笑话,都乐得合不拢嘴了,哈哈笑道:“你一个被人宠溺的少爷,除了吃喝玩乐外,还懂什么?你离开你家后就是被人看不起的废人,处处遭人白眼。”
狗崽子一闭眼,不搭理我了。只见他嘴里微微一张一合,似乎在喃喃细语地念着什么咒。我心说不妙,有古怪!这时已经晚了,洞口里呼啸着一阵的阴风,窑子里的火焰忽暗忽明,我尾脊骨也冻到脖子,春晓的季节第一次感觉像飘雪的冬天,不寒而栗,后背密密麻麻起满一颗颗的鸡皮小疙瘩。
“靠,你念的什么!”我慌急过去的捉住他的衣领,眉头都起火了,怒道。
“嘿嘿……”谢安福盯着我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因为这笑声妩骚离魅,压根不是人能发出来的!
我揪着谢安福的衣领带问他做了什么,突然近距离看到他眉头中央点缀着一点猩红的朱砂,隐丝可见黑气漫出,顿时恍然大悟。他大爷的,这混蛋不要命了,居然敢玩自爆式的请灵咒!
请灵咒与请神附身咒只有分毫之差。后者是控制别人,前者诸如笔仙谍战此类的鬼仙帮忙,紧急情况下可念下咒语请附近的孤魂野鬼附体,达到超能力的效果,不过风险极其之大,稍不留神,贪心的孤魂野鬼可能会占体,成为控制身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