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与力量,就可以插下一根锚,让神灵降世。”
“不过,你们更不应该在现在袭击罗德里克...哦哦,转移注意是吗?只要让其他教会将这段时间的注意全都放在你们身上,那你们对皇帝的刺杀就会更加顺利。”
“我们引起的混乱,只不过是为你们上一道保险,分散更多人的注意,对吗?”
“一切如您所说。这是一次冒险,而他们,也真的只是一次‘宣告’。”菲黛丽恭顺的说道,“但您刚刚也说了,原本。”
“您原本是如何考虑的呢?”
“我?我原本是想直接将你抓起来然后读取你的记忆,然后直接前往城邦捣毁你的邪教组织吧。”
修一看到菲黛丽不可避免的紧张了一下。
“但当我发现你似乎是个潜藏的二五仔,我就不太会去这么做了。毕竟对于我来说,顺事应事,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却认为我虔诚的模样才是最大的乐趣。”
“而且,你提出的计划的确十分富有魅力,这只是顺应浪潮,本身就规定好的,我干嘛去阻止你们?在我眼中,你们干的又不是坏事。”
“死一个国王和一些虫豸就能达成目的,我为何不开心呢?”
修一笑着说道,他的确不会主动去杀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因为他的身份,他的力量,他做出这事情的一连串后果。
但如果,有人要主动去干掉那家伙的话,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反倒是笑呵呵的在一旁看乐子,如果需要帮助,他还会按住刀柄往里面捅深一点。
然后等到一切结束后,再在这群家伙身后猛捅一刀,这样,俩个都会给人类带来坏处的苍蝇就都死光了。
毕竟,背刺也是一个乐子的好习惯啊。只不过他的背刺,是明明白白跟对方挑明了,至于对方这个二五仔,会不会跟他们教会提,这就不知道了。
菲黛丽很有默契的点头:“如此,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说罢,她开始向后退去,修一仍然站在原地,望着平静海面上不断增多的犬鱼,许久后感慨道。
“虽然是一次宣告,不过这种宣告还真是宏大啊。”
“赫苏斯到底是怎么想出驱使一堆牛马的?这差距,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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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苏醒时是在专门的医护室内。白瓷色的砖块贴在天花板上,身上到处都绑着绷带,草药的味道弥漫在这处静谧室内,后方的烛台上点着白色的蜡烛。
她望着顶上那散发着昏黄的灯光看了许久,满是纯白的室内,光却是黄橙色的,这感觉真是又怪异又安心。
“醒了?”
薇薇安用手肘挣扎着支起上半身,偏头看向那绑护的比她还要严重的乌。
乌的左眼被绑带死死缠住,胸膛的绷带还有红色鲜血渗出,双腿被固定上夹板,左手被绷带吊着。
薇薇安撇过眼,嗯了一声后开始确认自己的身体状态。
在确认自己身体竟然只需要长久的休息就能恢复后,她十分不解。
“老师,我们竟然还没死吗?”
“将手放在你的脖颈上,如果还有跳动,那证明你还没死。”
薇薇安乖乖照做,片刻,她歪着头疑惑道:“但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乌缄默少许,缓缓开口道:“我在醒来时,察觉到我身上有娱弄的气息。”
“哪里,为什么有娱弄的教徒?”薇薇安思索了一下,“是教堂的那名男子?他救了我们?”
“只有这个可能,但他一个序号七,我仍想不出他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又是如何跟着我们一路没被我发现的,除非他身上有着数样序号物。”
“但他又有什么理由救我们呢?老师。”
“他是娱弄教徒,这个理由就够了。”乌缄默了一会,“不过他也从我们身上得到了些什么,这些日子一旦身体有异,记得及时前往善良教会。”
“嗯,我明白了”
场面短暂的沉默了一会,薇薇安安静了一会,随后左右摇头看了看:
“这里是哪?”
“真理教堂...”
话语还没说完,医护室的门便径直被推开,一名身披蓝色教袍的神官走了进来。他看着满身伤痕的二人,开口道
“大审判官,主教请你现在去一趟礼拜堂,他与局长在哪等着你。”
“您也是,薇薇安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