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称你得抽他,否则他都懒得看你,你越低声下气,他越看不起你,你抽他,他才会觉得【哦哟?有点儿意思!】
要表现的他傲,却又不是真的傲,去。傲视有,却又气势要比他足。真实比他弱一点,这才能真正让他上心,让他在意,让他平视你。
妈蛋!吴庸最烦对付这种人,装逼不能装飞了,不装逼会被爆锤。
以前就老看这货不爽了,如今却要绞尽脑汁从这逼身上求一线生机!
明明是给他神装让他逆天好不好?反倒是像孙子一样求他要,操作不当神装人家拿了去刷boss,还要拿你祭天!
娘的什么事儿!
吴庸觉得自己太特么伟大了,真的是拼了命了,为了这些黄巾苦哈哈,为了自己的媳妇儿,他自己都被感动哭了。
恐惧的泪水~
若能活着回去,他发誓要狠狠的抽那坑爹的败家娘们儿一顿,虽然不能确定到时候下不下的去手,可不影响他如今的野望!
…
吴庸在泰山脚下扎了个奇丑无比的草庐,哦不!应该是草棚。
刚够住个人加头牛,挤里面乱动的话估摸着倒!
出来还得小心翼翼,可多少能遮风避雨不是?
反正就住几天,你还期待一瘸子和头牛把房子盖成哪样啊?不住山洞已经相当不错了!
吴庸的腿也是硬伤,周仓的暴击有毒,有种附骨的劲力,就是好不全,外加他一个多月来一直在奔波,没时间休息,还继续碰到复发,如今骨头都才长好,走路还行,就有点瘸,若不动,休养个十天左右就差不多了,如果还这样嘛,就不好说了。
他现在要等人,估计能休养几天……
张宁那天之后便隐秘的出发去了平原。
那里有个人——魏延魏文长。
然后七日之后,吴庸刚刚住出感情的小草棚呼的一下便抬头就能望见天了。
日上三竿还在睡得懵逼的一人一牛真的一脸懵逼,不知道是睡的还是惊的。
心疼的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棚盖尸体,吴庸苦涩地看向前方那双目发红、凶狠暴怒的男子。
“老魏啊,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魏延双目全是煞气,嘶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我魏文长如何对不起你了,为什么你要拆散我跟宁儿?
到底是为什么?说!”
吴庸苦笑:“因为她是张角的女儿,黄巾的圣女,而我是黄巾的先生!”
魏延一闪而到吴庸跟前,一手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吴—子—恒!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生生的毁去一个弱女子的幸福,妄我把你当成兄弟,当做朋友!”
吴庸吃力的喘气:“没办法啊,她选择了这么做,为了给这百多万苦哈哈寻个退了,为了他们过个好日子,为了不去破坏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魏延狠狠的将他往后一推,吴庸如炮弹般飞了出去。
魏延一愣,想抓住却晚了。
吴庸重重的撞在十丈外的树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本来瘸得快好的腿又以一种诡异的状态弯折在一边。
魏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可随即又被怒气掩盖,吴庸吃力的想爬起来却并未成功。
几经失败后就靠在那里懒得动弹了,懒货心焦的在他一旁转圈。
他苦笑着低语:“这条腿好不了了还!又给断了…”
魏延大吼:“吴子恒!回答我!”
吴庸咳了口血,淡淡道:“有什么好回答的,你媳妇儿选择了这条路,我媳妇儿也选择了这条路罢了,她们是伟大的人啊!
放心不下这群苦哈哈,都选择了牺牲自己成全大家。
呵~伟大!让人敬仰!屁!
不过我没法阻拦她们啊,也没资格,没有理由去阻拦。
不过我比你要好,哈哈!你简直一无是处!我还能帮她一把,去支持,去分担她肩上的负担,纵使用命!
你魏文长又能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咆哮?
我是在帮她,你呢?
你这个废物,连去死去拼命的资格都没有的废物,哈哈哈~”
魏延脸上毫无人色,看着疯狂大笑的吴庸不由退后两步。
笑到剧烈咳血的吴庸消停了下来,两人就那么静静的对视,面色都惨无人色!
良久之后魏延轻声开口:“我还是讨厌你,恨你,不能原谅你!”
吴庸沉默,平静道:“应该的……”
魏延抽出佩剑,一剑斩下一片衣角,并指一弹,一截断剑穿着那片布料插到两人中间。
他平静的用低沉的声音道:“今日我魏文长与你吴子恒割袍断义!和你再无干系!”
说完一剑插到腿上。
“两清!”
他拔出断剑丢在地上,一瘸一拐的慢慢远去,逐渐消失在吴庸的视线里。
吴庸捂着胸口不断轻声咳嗽,一边咳一边笑。
其声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