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蛊王虽然只继承了原本六分之一的修为,但他倾尽全力打出依旧强大得不可思议。紫you阁这一拳我们勉强打了个平手,相互之间俱都感到手臂有些发麻。不过,我在出手时还是保留了三分的实力用来防御,换句话说刚刚我仅用了自己七成的实力便与他打成了平手。想来,只要全力一搏,要取胜也是不难的。
“你怎么会用道门的法术?”蛊王感到了一阵愕然,撤去拳劲后,身子连连向后退了几步。两千多年前,他曾和天师教的众位高手有过交集,已经熟悉了道门法术的奥义。正因如此,我一出手他便能从中看出端倪来。
“怎么?你怕了?”我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冷冷的反问了一声。
“怕?呵呵……”蛊王听罢,狂笑了一声,然后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已经和道门牵扯上关系,那么我必须要杀了你!”
蛊王如日中天的时候正是毁在了道门诸多高手的狙击之下。所以时至今日他已经对道门中人恨之入骨。这种恨一直跨越了一千多年,如千丝万缕一般纠缠在心中,除了你死我亡的结果之外,绝无化解的可能。
无尽的恨意将蛊王体内所有的尸气全都逼了出来。尸气腾聚在他的头顶上空,形成了一片暗黑色的蘑菇云。轰隆轰隆,随着他口中念起咒语,云层中惊现霹雳。伴随着霹雳声,一道幽光从云层中冲了出来。不多时,幽光又变幻成了一把黑气腾腾的夺命镰刀。
这把镰刀让我感受到了恐惧,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它的出现能够夺走世间任何生物的生气,使得他们瞬间枯萎。所以在镰刀砸向我头顶的那一瞬间。我双手顶起了八卦盾。八卦盾绽放着金光,与镰刀周围腾出的黑气形成先明的对比。
当!
镰刀凌空劈落,狠狠砸在了八卦盾之上。我的身体当即一震,双手仿佛是托起了一座泰山,感到十分的沉重。这镰刀虽然不是什么利器,但却势大力沉,即便不能刺穿我那坚固无比的八卦盾,可也能活生生地将我砸个半死。此时,我的五脏六腑剧烈颤动,似乎是在预示着我不能再受第二次打击。
当!
然而,正当我暗暗叫苦的时候。蛊王催动镰刀第二次劈落,其气势较之前次来得更加生猛。我做不出任何改变,只好咬着牙再次用八卦盾抵挡下来。八卦盾虽然依旧坚硬不摧,但我的身子却再也受不了这么剧烈的打击。哇呀一声,口中喷出了一口嫣红的鲜血。我本以为自己拥有了梵天蠹的修为之后,能够获得一副金刚之躯。可是。哪里晓得我和黑近母之间始终存在差异。我的身子没有发生质变,依旧是血肉凡胎。
我单膝跪在了地上,只觉得眼前有些晕眩,一股恶气从腹中冲了上来。刷白了我的脸色。
难道我就这样败了?不!我身兼重任,担负着蠹国的未来,绝对不能就此倒下。我心中爆发出一阵呐喊,责任心使得我拥有了无比坚强的意志。我咬着牙关,再一次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勇气和毅力,我体内的真气很快又填充了上来,霎时间,只觉得丹田温暖如春。
“这是你最后的手段吧?”我用手拭去了嘴角残留的鲜血,冷冷说道。
“不愧为蓬莱第一高手,接连挨了两记夺命镰刀竟然还能谈笑风生,这般修为实在是强过了许多仙人。”蛊王感叹了一声,继续说道:“想当初有三名不知死活的地仙闯入我蛊族。却也一记都挨不下就魂飞不散了。”
“你的手段已经用尽了,该本大帝发威了!”我怒目横视,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此时我想到了黑近母生前最引以为傲的绝招——鬼泣。这一招是他被困在雪山上时学会的。
黑近母曾与我说过。他这招鬼泣一旦发动,便能够聚集方圆数百里外所有厉鬼的怨气,威力大到难以想象。只不过,要使出这一招需要耗费许多真气。而且由我一个修为还不足够的尸蠹使出来还会遭受到鬼气的反噬。但是,眼下我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唯有放手一搏了。
我心中打定主意,毫不迟疑地念起口诀,催动了被视为蠹族最厉害的招数——鬼泣。顷刻间,山洞内响起了一阵阵凄厉的鬼叫声。成千上万的厉鬼感受到了召唤,纷纷前来助阵。他们将自己的鬼气尽数灌输到我的身上,使我瞬间充满了力量。全身上下的肌肉陡然间暴增了数倍,血液沸腾得厉害,恨不得立马将那一股早已憋坏的邪气爆发出去。
彼时,我头发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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