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真人说:“日后若是有什么贫道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胡宇扬微微一笑,张开掌心,叫声:“变。”
掌心中出现了一支墨笔,一张白纸,在那张白纸上写了一阵,交给玄阳真人说:“前辈,你我虽是修仙之人,毒掌毒性剧烈,不可不防,一张药方子,清除余毒。”
玄阳真人说:“多谢少侠!”说罢,收下药方。丹玑真人说:“好,凌兄,我二人与这位小友一些事情要谈,随我入内吧。”胡宇扬点头说:“好。”说罢,走入内堂中,依次坐下,丹玑真人叹说:天下不靖,政变屡生,废长子李承干,又立次子李泰,现今又废李泰,立三子晋王李治。”玄阳真人哈哈笑:“天下不靖,孽报!”
丹玑真人也哈哈一笑说:“当初太子神机妙算,命凌兄带着皇太孙入大荒之地避祸。”玄阳真人哈哈笑:“神机妙算?人算不如天算!”
罢,相顾一叹。过了一会,两人才记起皇太孙已入翎羽庄中,拜在掌门玉阳真人门下,修习医道岐黄!”丹玑真人笑了一笑:“翎羽祖师华元化,医道针法,冠绝天下,更着得一部医书,名曰《青囊书》!”
胡宇扬暗思道:“原来祖师在江湖之中,名气如此之大!”
思念未了间,忽听两人称赞道:“翎羽祖师华元敷,果然厉害!”胡宇扬轻叹一声说:“李师弟正在翎羽山庄,由我师叔照顾着,待会请两位前辈,一同前去翎羽山庄中,如何?”两人齐声说:“好啊。”说罢,三人施展御剑术,腾空而起,飞往翎羽山庄中。三人施展御剑术,迅速之极,千里之地,不过半晌,早见一座山头。四周云气渺渺,云海奇景,宛如海浪一般。一座山头葱葱绿绿,正是黄山。
撤去御剑法诀,落在天都峰上。玄阳真人看了看,见得一派仙家道气,笼罩群山,果然一处好风水。胡宇扬说:“两位前辈,这是本门大殿杏林宫!”两人听罢“嗯”了一声,胡宇扬又说:“晚辈还有些事,两位前辈在此等等!”话音刚落,杏林宫大殿里,走出两位药童,走到胡宇扬面前说道:“师兄。”胡宇扬说:两位前辈,要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两位药童齐声道:“是,师兄!”
胡宇扬问:“师父呢?”两位药童同声说:“师父,正在祖师殿中,祭拜祖师!”胡宇扬“嗯”了一声,当即向两人别过,朝祖师殿中而去。
胡宇扬北上祖师殿,走得迅速,不过半晌,已到了祖师殿门前。
正要跨入祖师殿中,一阵祝祷声响传来,说的乃是:“祖师,如今已是大唐李氏当政,天子下诏邀我等武林各派,于中秋之期,前往大唐西都长安城中,祈望祖师施展法力,托梦于我。”说罢,磕了几个头。就在这时,玉虚子忽听有一阵脚步声传来,知道这是胡宇扬的脚步声。索性盘腿坐在蒲团上,等着胡宇扬。思念未了,有一人在他耳边叫了声:“师父,徒儿。”
玉虚子缓缓说道:“五件法宝,物归原主?”胡宇扬禀告说:“五宝已还其二。”玉虚子说了一声道:“很好!”胡宇扬又说:“李师弟确实是李唐皇室,隐太子一脉后裔!”
玉虚子叹说:为师本是东宫医官,隐太子礼遇臣下,为人宽厚,大唐皇帝乃高祖皇帝之次子,性情雄才大略,隐太子虽为嫡长子,但样样不及高祖皇帝之次子,对此隐太子他也不嫉妒,常说,自己忝居太子之位,无才无德,要让位与二弟秦王李世民,怎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高祖皇帝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
猝然而发,你掌门师伯因此双腿残废,太师祖留有锦囊妙计,才得平安回黄山中。”
胡宇扬待他说完才说:当年隐太子帐下有诸多能臣贤士,玄武门之变败北,秦王李世民,可说天命使然!”玉虚子轻叹一声:“一切天命不可违背!”胡宇扬说:“师父,今有故人远来。”玉虚子一愣说:“莫非是八卦门掌门丹玑真人,封灵阁玄阳真人?”
胡宇扬一呆问:“师父,怎么知晓?”玉虚子哈哈笑说:“师父自然是知!”玉虚子又问:“他们两人现在何处?”胡宇扬答话说:“正在偏殿之中,有没有好生款待?”
胡宇扬笑了一笑说:“师父,这是自然!”玉虚子道:“走吧。”说罢,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祖师殿中,往山下走去。
两人均有内功根底,不过一会,就到了偏殿门前。玉虚子见到故人来访,喜悦之极,大声叫道:“两位兄弟,多年不见!”玄阳真人、丹玑真人两人齐声说:“龙兄!”
原来玉虚子俗家姓龙,乃是长安人氏,自幼习医于隋朝大业年间,修仙访道,忽忽数年,修仙访道,兼习医道。拜入翎羽庄中,位列翎羽庄光明顶峰主,守护轩辕剑。于唐武德初年,侍奉于大唐李氏。任太医署主,深得高祖皇帝器重,后来东宫中,侍奉太子李建成。
与他师兄玉阳子一同侍奉太子李建成,玄阳真人、丹玑真人是至交好友,常常谈仙论道。一直到了高祖武德九年,“玄武门之变”,太子兵败被杀,高祖皇帝退位,退居隋朝旧宫大安宫中,已是贞观三年,高祖皇帝于贞观九年驾崩终年七十一岁。
四人入内就坐,畅谈往事。四人正说话,两个医童捧着茶盘走入偏殿,玉虚子笑道:“来,先饮一杯清茶吧!”
玄阳真人、丹玑真人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说:“龙兄,少主呢?”
玉虚子吩咐道:“宇扬走一趟翠峰上,去把少主带来!”胡宇扬领命答话:“是,师父!”说罢,转身走出偏殿中。施展御剑术,飞往苍翠峰中而去。玉虚子待他走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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