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这啥意思?
吕公著搞不懂了,他还以为吕夷简有什么重大消息要宣布。
原来就是个这?
至于搞得这么郑重其事?
吕公著觉得自己的情绪都白酝酿了。
他皱眉说道:“可是父亲,我听说柴揆的名声一般啊……”
何止是一般?他这还是收着点说的,柴揆那就是声名狼藉啊!
“唉,世人多人云亦云,不见其人怎可轻易妄断?”
“你可知柴揆在这些时日都做了什么?”
“我听说之前东京城那些牛羊好像是他弄来的,可那也只是个偶然吧。”
“是,一次是偶然,可两次三次呢?我告诉你,官家近期搞的招标和官粮旗舰店都是出自柴揆的手笔!”
“你是说,这些都是柴揆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吕公著瞪大眼睛,显得极为震惊。
“不错,还不止于此,最近东京城贵妇之间流行开来的香水,还有那清洗用的肥皂也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这……”
吕公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有粗盐变细盐,美酒,美食……他真的是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世上真有这种全才?
可他现在才多大?
父亲说他比自己稍微年长,那顶多也就十八岁吧!
这就是别人的十八岁啊!
自己算什么?
曾几何时,吕公著以为自己少年英才,如今看来,完全是沾沾自喜嘛!
羞愧!
无地自容,种种心情一时涌上心头。
可吕夷简还未说完。
“你知道前些日子西夏使者入京嘛?”
吕公著茫然的点了点头。
“西夏使者那就是来向我大宋示威的啊!”
“他们带来青白盐要求恢复宋夏食盐贸易,若无柴揆的提纯粗盐之法,我们当时会很被动!”
“另外,他们还带来了三个难题!”
“什么难题?”吕公著听到这话一下子回了神。
吕夷简将那三大难题说与吕公著,后者听了不仅目光呆滞,而且毫无头绪。
“哎,听范仲淹说这难题被柴揆几息之间解决,这才能保住我大宋的面子。”
“什么?!”
这样的难题居然几息之间解决?
这还是人吗?
“哎,别说你不信,这事儿搁谁身上也不能信啊,可事实摆在眼前,我们不得不信!”
不断出现的信息令吕公著错愕无比,一切的一切都有关联,而这关联最终都通向柴揆!
天呐,这究竟是怎么一个人啊!
吕公著张着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此时此刻只剩下无言以对!
你如果说柴揆这人剑走偏锋,可他这个偏锋又有点太全面了,不管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还是发明创造,奇技淫巧,全都是信手拈来。
那……父亲让自己干什么,吕公著大概也明白了。
结交这种人,学习他的办事方法和技巧,于将来必定大有裨益。
“官家现在很是器重柴揆,个中缘由你自己体会吧。”
这……
都算明示了!
吕公著决定现在立刻动身去郑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