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众下人也是无所适从。
“爹,娘!”
一声呼唤突然打破了现场胶着的气氛。
“欸嘿,今天人这么全乎啊,咋都在这儿呢?”
众人循声望去,门口那人可不就是柴揆嘛?
“揆儿!”郭氏梨花带雨的扑了上去,“我的好揆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柴揆被他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得拍了拍她的背。
“娘,这是怎么了?”
“你这臭小子,还说怎么了?说是被开封府抓走,结果那边说没你这个人,可把我和你娘急坏了!”
“害,你说这个啊!”柴揆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你看我这不是囫囵个儿的回来了吗?”
“到底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啊,你儿子我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乌龟王八蛋给陷害了!”
柴揆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爹娘讲了一遍,尤其是说到自己在朝堂之上把大宋律法倒背如流之时,更是添油加醋声情并茂,那形容地就好像是他在主审的位置上审犯人一样。
……
“怎么样?你儿子我厉害吧!”
“厉害个屁!”柴永崎再次失态破口大骂,“老子我迟早有一天被你这东西吓死!”
“你说你,非要弄那什么粮食生意……”柴永崎欲言又止。
“粮食生意怎么了?小爷我现在经营的有声有色,刘海,你给我老爹说说,咱现在一个月是不是进账几万贯?!”
刘海面露尴尬,不敢接他的话。
“小公爷,这……”
看着他一脸便秘的表情,柴揆顿觉无奈,“你说说你说说,咱们正经做生意,挣了钱了一个个的还愁眉苦脸!”
“你们可真难伺候!”
“还说呢,你这就是抢了他们的生意被打击报复了!这次让你侥幸逃脱,可下次呢?下下次呢?”
“我看呐,这店不如趁早关了,开着一天我这心里就一天不得安生!”
“老爹你咋越活越回去了,咱正经买卖,合理合法,该怕的是他们,不是咱们!更何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个球!”
“你!我说不过你!随你折腾吧,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有时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柴永崎说的道理,柴揆怎能不懂?
可是,你还能怕贼偷你东西就不往家买东西了?
总不能因噎废食吧!
对于敌人,柴揆就一个字——干!
实在不行,他就找后台嘛!
他身后不是还有大舅哥和朱老吗?
他们可都入着股呢,这就是拉人入伙的好处,出了事儿有人罩着!
你得罪我没关系,可是我后面还有两尊大神呢!
这也是他与人斗到底的底气所在。
说起来朱老,柴揆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官职呢,今天还想顺便转一圈儿看看,结果被两个铁面无私的衙役给挡了回来。
闲杂人等禁止乱窜!
总之看样子应该是比韩琦的开封府推官职务要高吧?
看他脸上饱经风霜,怎么也得是个从四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