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无奈,他娘的,这玩意儿连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都不懂?
以前只知道他不成器,没想到他还有点傻!
“爹?”
曹玘气势汹汹地走到曹议面前,郑重其事地说道:“我问你,这事儿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没,没有……”
“那就好……”
“可是……”
“可是什么?”
“我那天去的时候侍卫不让进,但是却让柴揆进去了,还说是六公子的命令,我想……”
六公子?当今天子排行老六,能限制公主住处进入的也就只有官家了啊!
“官家也知道此事?”
“对啊,我猜也是,所以我那天不敢造次……”
“算你还有点脑子!”
“我问你,他是怎么跟公主搭上的?”
曹议摆出一副“我哪儿知道”的表情,说道:“不知。”
看了看自己又想想柴揆的身形,又补充道:“大概是因为公主喜欢小白脸吧。”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官家现在就这么一个妹妹,柴揆还是前朝皇室这么一个敏感的身份。”
“就这样,官家都能同意柴揆跟他妹妹见面,你就不想想为什么?”
曹议皱眉,挠了挠头。
“我想不出来。”
曹玘仰头望着房梁,然后低下头叹了一口气,“这说明柴揆有足够的筹码能让官家暂时搁置忽略他的身份!”
“要么是有哪个重要人物的把柄,还得是皇室核心成员,此事几无可能,因为若是如此官家可以直接找个理由将他杀了!”
“那是什么?”
“要么他富可敌国,手眼通天,可是这一点也基本没有可能,柴家是个什么现状,你我都知道。”
“那?”
“只能是一点了,就是此人有旷世之才,其所具备的才能独一无二,世所罕见!”
“这……怎么会这样……”
曹议无奈又不理解,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说明他们之间就会有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也只能是这样了……”
“议儿,你最近不要再招惹柴揆了,相信他与公主的事官家早有决断,你这么做属于铤而走险。”
“听见了吗?!”曹玘怒道。
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曹议只得答应下来。
……
却说另一头,柴揆又有好些时日没有见过公主,心中甚是想念,在打点好店里诸事后,便动身前往了无极观。
这一日,柴揆又搞出了新花样。
他以锥子给瓷碗打洞,再以银针系粗棉线穿洞而入,最后在洞口处打结。
为此他已经弄碎了不少瓷碗,毕竟这玩意不如纸杯,不容易掌握力道,稍有不慎便是整碗碎掉。
“揆哥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乐器吗?”
看着倒扣在桌子上的瓷碗,赵志冲不禁陷入沉思。
“诶,不是,你在这里等着啊。”
说完,柴揆拿起其中一个碗一路小跑至大门口,然后一边挥手一边朝赵志冲大喊:“拿起那个碗,这样!”
柴揆做了一个把碗扣到耳边的动作,见赵志冲将碗提起照做,柴揆把碗对着嘴说了句话。
“我想你了!”
声音确实地传到赵志冲的耳朵里,引得后者一阵心悸。
是了,这便是简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