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老史吐出一口烟雾,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想起来了打电话告诉你,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点了点头让给老史倒了一杯水让他好好休息,关上门之后我就回到了自己宿舍。
我坐在床上吸着烟,我也不知道我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往往上一秒想过的事情下一秒就会忘记。
慢慢的我躺在床上,心事很多但脑子却是一片空白,眼皮像是被人沾合在一起,睡了过去。
一觉无梦,由于我没有关掉工作闹铃最后还是闹铃吵醒的,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四十了,我看了一眼起身洗了一把脸就到了四楼,
电梯门打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红绿交映的灯光壁纸上不知名的花朵,映照的四楼鬼气森森。
说实话我真不喜欢这种场景,阴森、诡异、恐怖心里很压抑摸摸口袋发现手机居然忘带了,转身又下楼。
刚走出饭店我就碰到了王明,我拿出烟递给王明一根开口:王哥好,这又干啥去。
王明接过烟点着吸了一口:出去溜达溜达,你咋上去又下来了。
我手机望拿了,回宿舍拿手机我解释道,王明点了点头:行,那你先忙。
对于四楼的布置说实在的每一次上班都觉得心里发憷,背后总是无名的升起一股寒意,很不舒服。
我连忙拉住了王明说:王哥,四楼的装修是不是太…太阴森了
停了我的话网名也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感慨道:的确是太阴森了,进去之后就觉得浑身不舒坦。
王哥,你看啊先前的装修我觉得就很上档次高端大气富丽堂皇,你现在看看整个四楼都阴森的可怕,王哥不是我说啊这种气氛会影我的心情,您也知道厨师心情的好坏直接注定了做出菜的味道。
我将手里的烟蒂掐灭,一脸纯真的看着王明但王明却叹了一口气也表示很无奈:这个我是真的管不了啊,四楼的装修都是老板的意思。
王明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咱们都是手底下办事的不要计较那么多,你说是吧,虽然不满意但也不要表现出来况且厨房的布置不是还是好好的吗,安心了你一天进入四楼大厅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分钟,忍忍就过去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王明摇了摇头,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从王明的话里,我能感觉到王明似乎有着一股无奈,尤其是最后那一句话听起来更像是感慨,悲哀。
回到宿舍拿了手机我就匆匆的去了饭店四楼,我将厨房门上的饭条取下后踌躇不定,昨晚厨房里发生的事情如今都历历在目,
一想到进入厨房之后就看到那诡异渗血的烤箱我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我知道有人想要我死,但还有人不想让我死,昨晚的面具人肯定是不想让我死的,所以与其害怕倒不如坦然面对,该来的迟早会来,就犹如海燕里的一句话。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站在门前我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推门而入,厨房还和以前一样烤箱也依旧在原地,地上没有血迹,烤箱上也没有血迹,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关上厨房门我将张健的身份证拿了出来放在菜板上,用今天下午买的军用小刀从侧面中间一点一点的拉锯。
约莫一分钟左右我的手猛地往下一沉,我吹开沫子定睛一看彻底把我震撼到了。
正如张健说的他的身份证中间真的是个空心的,隐约间还能看见里面有一张折叠起来的黄色的纸。
我有些感慨,这到底是要多精密的设备才能做到这一点要知道身份证厚度也只有3毫米,从中切割出一个空心对于我来说我真的没有见到过甚至听说过有这样的设备。
我手里没有镊子什么东西,根本无法将黄符取出细想之下我拿出钥匙上的指甲刀一点一点的夹住往外拽。
不一会整张黄纸都被我取出上面的字是红色的,可能是电影里说的诛沙密密麻麻的都是字但我一个都认不出来,我二话不说搬起凳子看着映照在厨房门的对面将黄符贴了上去。
我也不知道黄符怎么会自动粘上去,黄符背后也没有双面胶什么的。
我看了两眼黄符不惜用嘴吹两下,看看他会不会掉张健说这东西关系到我的生命,我可不敢马虎。
连着憋气吹来好大一会,我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但黄符却依旧没有掉,看到这我的心才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