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我!”
“乾天卫乙阵出列!不要掉队!”
“神武卫甲阵出列!…”
………
很快,两千四百甲士就此调拨出去,而拱卫在熊槐身边的队伍又规模很明显的缩水了不少。
“去北门,看看情况到底如何!”
看着北面在雨幕中忽隐忽现的火光,熊槐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余下两千五百甲士迅速整备结阵,拱卫着熊槐沿着正街向北挺近。
目标,正是东北—开远门,阙漏所在地方……也是五千巡防营守备营所在之处。
———
咚咚咚——
伴随着一阵叩门声,几名老仆不耐烦的迎了上去打开了府上大门。
“上柱国在哪!我有急事要报!”
老仆上下扫视了一眼,发现此人衣衫不整,带着被吵醒的怨气,轻蔑的说道:“上柱国已经休息了,不便见客,明日再来吧!”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这个老仆的脸上,跟着耳光的,是一阵怒喝:“瞎了你的狗眼,我是度支使陈轸!有要事找上柱国,你敢阻拦?”
说罢,旁边的羽林军甲士抽出利刃,一副要砍了这几名老仆的模样,吓得老仆大惊失色,急忙带着陈轸去了景缺所在的地方。
跟老仆说的不同,此时景缺正襟危坐在堂中。
看到景缺这副模样,陈轸竟然怔了一下:“上柱国,郢都有乱。”
“两营出了问题?”景缺起身,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上柱国早有预料?”陈轸颇有些惊讶,不过细细想来,景缺五十多岁,已经是个老人精了,他陈轸能看得出来郢都这次有大事要出,景缺怎么会看不出来?想到这层,陈轸心中疑惑便消了过去,旋即问道,“若是两营有问题,那,三闾大夫也有问题,上柱国,大王出城了。”
“什么?”得知这个消息,景缺却是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惊讶的看着陈轸,“大王安坐王城不好,何必出城?莫不是有奸人蛊惑?当下外城因为水灾动乱,乱民四起拥塞街道,大王要疏散这些甲士必然要分散,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不轨之人行居心叵测之事,又当如何?”
“所以我才来寻上柱国!”陈轸上前两步,道,“今夜局势扑朔迷离,但是我敢断定必然有乱事发生。而上柱国久镇宛城,禁军、羽林军乃至两营甲士多有出身宛城,还请上柱国出马抽调亲信部队拱卫大王!”
“以防万一!”
说罢,陈轸恭敬的行了个礼。
他不能容许熊槐有任何闪失。
“我虽为上柱国,但是没有战事不能执掌兵权,虽久镇宛城,却已经有许久没有带宛城出身之甲士了,加之宛城军都已经分散到禁军当中,一时间,也很难聚齐啊。”
此刻,景缺竟然有些犹豫…
“大王有什么危险,上柱国你还坐的稳么?若是大王无事,我以性命担保,大王也不会有什么惩处!”
“上柱国,不要瞻前顾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