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气力。
中年道士听到后,却笑了:“我都还没放弃呢,你怎么先没了斗志。别急,我还有其他办法!”
说完,中年道士,在原地打了个转,又换了一个形象。
这下子,我认出他来了,是藏在我身上的大马猴!
没等我把感动的泪水挤出来,大马猴已然有了动作。只见它暴喝一声,跳了起来,然后,趁着悬在空中的时刻,将身子用力一抖。
一股说不出来的酸臭味道,铺面而来,连蛛丝都挡不住,刺激得我直想打喷嚏。
在我侧过头努力回避的时候,我无意中现:牛一方的眼中,居然闪出亮光,身子也动了起来,好像也要跃跃欲试。
我本想认真看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可缠住我的蛛丝,也在这时候动了,不但将我的眼睛封上,还以极快的度,旋转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被千万根线,高扯动!
我疼得晕了过去。
随着大脑意识的回复,隐约间,我好像又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还有一些人在大声呼喝着,四周竟是热闹非凡。
另外,我的两条腿虽然仍是没有知觉,但脚心处的麻痒已经消失。看来,大马猴与牛一方的联手起了作用,至少,让我摆脱了罡线的牵绊。
可能因为伤上加伤,眼皮有些沉。我费了半天劲,才把眼睛睁开,然后惊喜地现,盖住眼睛的蛛丝,居然又撤掉了。
这里,果然很热闹!
至少有七八十号人,正在我面前,这足球场大小的沙地上,进行着生死搏杀。其中一方,是衣着和装备相对统一的日本忍者;另一方,则身着做工和面料都很讲究的各式时尚服装,举手投足也甚是优雅。
双方的总人数差不多,只是忍者那边,站着的多,躺着的少;而另一方,则大多数,或坐或躺的勉力支撑着,随时可能迎来对手的致命一击,真正能战斗的,好像只剩下背靠背站着的那七个女子。
不管他们是谁,因为什么打起来,他们的争斗都已经到了尾声,生死立判的关键时刻。
虽然日本忍者是我们的敌人,但由于另一方身份不明,我又重伤在身,所以也不急着过去掺和,倒不如先问问我是怎么“逃”掉的,这里又是哪里。
我努力侧过头,看到了一脸紧张的牛一方,却没现大马猴,便问他:“你们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牛一方的注意力都放在前面的打斗中,被我提醒了好几次,这才回过神,对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刚刚大马猴,把身上的虱子、跳蚤全都抖了出来,把那些罡线引得缠绕在一起,终于露出了缝隙,我就趁机用镜子,把我们送到下面来了呗。”
听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我很是不满意。我知道大马猴身上的虱子、跳蚤,都有活性,可以在死前拉着缠绕它们的罡线乱跑。可我身上的那些罡线呢,是如何摆脱的呢?莫非,刚才的脱困行动,蜘蛛也参与了?那它们,现在去哪里了?
好多的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