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说话目的性太明确了,不过还是太牵强。
众人也都不说话,但是可以看出来大家并不服他,他们只是在等老马发话。
老马一看,便说:“这位兄弟,我老马是没读过什么书,不过有些道理我还是懂得。”
“大哥!”
大柱突然出现,拍了王金石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你吓死人啊!我正听着呢,走。”
王金石拉走了大柱,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河边。
“什么事?”
“不对劲呐!整个城都炸锅了!另外今天进了一批人,行踪十分可疑。”
“慢慢说。”
“民愤特别大!各个行当都在传这事,上到文人世子,下到三教九流,可以说群情激愤!另外今天还新入了另一批人,好像是……是来压民愤的。”
“压民愤的?对!这边也有一个。从哪冒出来的这么一批人。”
王金石感觉越来越复杂了,特么的!这还越来越复杂了。
“大哥,咱们应该更隐蔽一些,还有一批人在暗中调查,有兄弟被盯上了。”
“什么?我去!还有人盯咱们?”
王金石想了一下,说道:“等会叫兄弟都来,开个会。”
“开个会?”大柱斜眼思考,这是啥意思?
“哦,就是把他们都叫来,商量一下对策。”
“哦,行,我去安排一下。”
大柱走后,他又回到了老马那里,听到他们吵的更激烈了。
听了一会儿,大概就是大家觉得县衙出的告示太假,那个反对派就说不假。
大家质疑县衙包庇罪犯,他就说不要质疑朝廷,皇帝陛下英明神武什么的。惹得众人一起针对他。
正吵得激烈时,下面有一人,蓬头垢面的他破口大骂,却把矛头指向了老马:
“姓马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质疑朝廷,我……”
老马漫步走过去,脸色阴沉,两手一抓,抓着他的胳膊,拖到门口轻轻一推,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只见那人被踹的一头钻进草窝里,一会儿又爬出来,满头的杂草。摸着屁股逃跑了,边跑边骂:
“姓马的,你等着!”
“什么鸟人,也敢来这里渣渣叫!”边说边拍拍手,回到了座位。
“”打的好!”众人十分解气。
王金石听了一会,感觉肚子饿了,也没什么新意,就打算回酒楼吃饭。
刚到门口,大柱也回来了,手里提个荷叶包。
“大哥,给你买了泗州的菜煎饼,你先垫垫肚子。”
这大柱,怎么知道我饿了,他心里寻思道。
“刚好饿了,他们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
“走,进去吃饭,听说这泗州的羊肉不错。”
此地的羊肉果然不错。加了胡椒的羊肉汤是味美鲜辣,吃得人胃里特别舒服。出了门,二人要去另一座酒楼商议。
绕了几圈,来到一座酒楼,看招牌是留香楼。
进去之后,上了二楼,有两个人在外放风。大柱带他进了一个房间,装修比较典雅,漂亮。里面有六个锦衣卫等候了,见王金石进来,一起低声打招呼:
“公子!”
“都坐吧!”
除了李四和小六子,还有四个分别是二虎,赵义,刘喜,来旺。王金石都见过。
“到这儿之后打探的消息,都说说。”
李四先说道:“这两天可以说是民怨沸腾,各处都是群情激愤,开酒楼茶馆的自不必说,百姓也都在议论此事,包括勾栏瓦舍,当铺码头,跑江湖的都在议论。”
“就是说都在说这事咯?有哪些带头的人物吗?”
“有一些,主要有:李三、林军、龙哥、吕军、大牙、小白、王平,还有这边的老马,江湖上的叶大侠,锤王,还有强秀才等不少人。”
“还不少呢!”
“对了,还有文人士子,还有人写文章开骂呢!”
“哦?”王金石没想到。
“我抄回来一份,是骂那个小川的。”
“那读一下。”王金石刚好听听。
李四读道:
“古卷载笔,予以公理致辞;书剑传文,故以道德遗曲。闻川者,性非温顺;满口胡言,犹复祸心。言论之惊,古籍鲜有所载;世情之疏,世间未有所闻。斗筲之器,锱铢不可让人;五短之身,谣言偏能惑主。
兹为庚申,留言多时;骄奢贪媾,陷万民之不义;昧心谗言,害上位于不仁。
天道有常,无往不复。淮河紫气,晨昏不露。德行始述,羞于暮齿。百姓不囚,芟夷略尽,天意人事,危亡之运。石都兴悲,王父无处安生;长沟流涕,亲叔焉能自序。载书横琴,此时影非公义;连城见欺,岂肯愁并梓里。
北山移文,芳杜厚颜。虚言陈迹,故受命于宣室,巧制一文,方横戟于州圩,萧墙之祸,妖孽操室。洁己清操之人,徒勤隐世;宵小跳梁之辈,日暮淫祀。
奉东家之成业,窃邓通以狼狈。白蚁之穴,能溃千里之堤,杨炎之孝,祸乱一朝之纲。故有包胥泣之秦庭,罗宪哭于都亭,已徒然哉。
呜呼!暮春之月,陋室行文。以危苦之辞,别以文章之用。终其华夏四千一百四十四岁未复见此,不仁、不义、不礼、不智、不信,无德、无容、无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