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返回长安这么久了居然不来看望本宫,可知有罪?”
余长宁立即听出了此乃何人的声音,推开那只小手膛目结舌地问道:“擦!晋阳公主?!你怎么在这里?天下真是太小,微臣上个茅房也能与公主你巧遇。”
来人正是晋阳公主李明达,两年未见,晋阳公主长高了不少,黑鸦鸦的发丝再也未像以前那般披散,而是梳成了单螺髻,显然已过十五岁及笄之年,美艳不可方物的玉面依稀有着几分长乐公主的影子,然比起长乐公主,晋阳公主更多了一股少女的魅力。
面对余长宁提出的问题,晋阳公主冷笑道:“本宫时才尾随你下楼,一直站在这里等你归来,何有巧遇一说?”
余长宁不明晋阳公主气从何来,笑嘻嘻地开口道:“明达啊,姐夫返回长安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余府的、公主府的、朝廷的,俗务缠身才没有及时前来入宫觐见,所以……”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晋阳公主冷哼打断了余长宁的话,掰着指头说道,“回京第一天,你余长宁举行家宴延请宾朋喝得是烂醉如泥。回京第二天,你呆在公主府寸步未出,期间请求长乐姐姐让你纳杜禹英为妾;第三天你带着长乐姐姐等妻妾前去曲江池赏雪;第四天与李谨行、薛仁贵、罗瑜等人在东市宾满楼饮酒,整日吃喝玩乐,乐不思蜀,这是俗务缠身?”
晋阳公主说的是如数家珍,余大人听得冷汗直流,哭笑不得地问道:“公主,你莫非找人跟踪监视我?否者怎会这么清楚我的行踪?”
晋阳公主也不解释,终于露出了今夜的第一丝微笑:“本宫在皇宫内整日闷得发慌,明日便去央求父皇前来长乐公主府小住几日,你可不得出言拒绝,否者本宫一定给你好看。”
余长宁头皮发麻大感无奈,只得点头苦笑道:“公主肯光临我们长乐公主府,乃我等荣幸,蓬荜生辉欢迎之至,怎会出言拒绝!”
“你知道就好!”晋阳公主橫了他一眼,俏脸掠过一丝红晕,很是依依不舍地柔声道,“本宫走了,余驸马,记住你的话。”
见到余长宁轻轻颔首后,晋阳公主嫣然一笑,这才转身莲步款款而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余长宁不禁在心里感叹道:“这晋阳公主小小年纪便这般颠倒众生,只怕长大了后一定会变成迷人的妖精,也不知谁这么幸运能够成为她的驸马。”
“嘿嘿,余相真是风流不羁,颇得女子青睐啊!”
一个低沉的嗓音从角落从传出,听得余长宁浑身不禁一震,急忙转过身去望向出声之处,轻声喝斥道:“是谁?谁在哪里?”
模模糊糊的人影从宫墙折角阴影处走了出来,忽明忽暗的俊脸上浮现着耐人寻味的微笑:“抱歉,不小心撞破了时才那一幕,本王也是无心之失。”
望着来人淡淡的笑容,余长宁冷笑问道:“没想到吴王殿下竟有闲情雅致躲在这里偷听别人说话,本官着实感到意外。”
李恪又是一笑,正色道:“余相,我想我们之前应该有些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