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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不由一愣,无言以对……
苏烟释然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千万别去打扰别人的幸福!”
花重沉默片刻,笑着摇头欠身行礼,“请受花重一拜!”
“花重姑娘不必客气,我今日约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关于药香素问!”苏烟笑意突然收敛起来,换上一副凝重的神色,“素问姑娘的确在东宫,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但是这件事情太子殿下并不知情。都是轻尘和云青阳所为,希望你们可以救出那位素问姑娘,还太子殿下清白!”
苏烟凑近告诉花重关押素问的地方,而后笑着说道,“花重姑娘大可先行离去,本宫还要在这为死去的孩儿烧些纸钱!”说罢,苏烟蹲下身子,从提着的篮子中拿出祭祀等物……
花重在火光的映照下看到苏烟淡然而美丽的脸,心头不由一阵轻松又疼痛,“太子妃保重!”花重缓缓离开……
花重看着面前苏烟充满泪光的眼睛,不忍的别开头,“太子妃保重!”
还是这句话,却包含更多的意义。苏烟提起裙摆不顾仪容的跑去,整个皇宫都陷入一种黯然的气氛。花重长长的舒了口气,“无痕,看来这一次,太子厚倒台了!”
“那也未必!”雪无痕皱起眉头看着临华宫的大门,“这还要看轻尘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殿内,太子厚麻木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个被牵着线的木偶。
钟离臣冷哼一声,“你为何做出如此行径?难道就没有想想后果吗?本以为你心思沉稳,却做出这等毫无预警的事情,真是让朕失望!”
太子厚抬起眼帘看着他,“若是我率领千军万马,踏平定国皇宫,然后逼您退位,这样就不失望了吗?”
“最起码让朕看到了定国江山后继有人!”钟离臣目光阴鸷,“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失控到如此地步,让朕如何把江山交给你?别忘了,信王还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这皇位。”
“没错!这皇位本来就不是你的!”太子厚怒吼,“为了这个龙椅,你已经失去太多,你已经成了天底下遭人唾弃的小人,每天都在担心太子君的遗孤会不会回来抢夺,担心天下人知道那一天的真相!”
“住口!”
“我已经厌倦了每日堤防着别人,既然我没有那样高贵的出身,为何还要让我这块烂肉坐上皇位?”太子厚怒视着钟离臣,“我和父皇你不同,父皇你为了皇位和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而我,还有一丝丝良心!那皇位本来就不是我的!”
“你是朕的儿子,是定国的太子!”钟离臣怒吼,“你本来就应该接替朕的江山。”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太子厚撕心裂肺的喊道,“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刻你就不是,因为你不是,所以我也不是!从今天开始我不是太子厚,我不是你的棋子!”
钟离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反了!反了!你简直是反了!”
钟离臣一把抓住桌上的砚台向太子厚砸去,太子厚的额头上流出一条蜿蜒的血迹。
太子厚目光冰冷的看着钟离臣,随即冷笑,“没错,我就是反了,反你个弑兄夺位,反你个丧尽天良,反你个男盗女娼!”
“从今日起,东宫便是你的囚笼!”钟离臣目光阴鸷的看着他,“怀德,传旨,太子厚行为不检,德行有失,禁足东宫,无朕旨意,不得出!另,轻尘夫人姿容出众,德行昭昭,特封为良妃。”
“钟离臣!”太子厚放生冷笑,“你就不怕天下耻笑?哼!等你百年之后,历史将如何评说你这段风流韵事?你一生的功绩都会被埋没,只有后世人眼中一个与自己儿子的女人私通的色鬼!”
几个侍卫连忙把太子厚拉出去,站在屏风之后的轻尘抠住木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