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芝再也不会成为叶丛嘉威胁永嘉的武器,也好!也好!
顾双城走进勤政殿,看着一片狼藉和花重萧索的身影,缓缓走进花重,眼神中满是憎恨。顾双城想起花重把自己绑在椅子上的画面,就不由得颤抖。
顾双城站在花重面前看着花重,突然猛地打向花重脸颊,一个响亮的耳光响彻勤政殿。
“重儿,我从没想到有一天你竟然会拿着刀逼我!”顾双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或许她和花重一样,不管经历什么,却从未把彼此当做真正的敌人。但是兵戈相向的那一刻,终究是把彼此心中最后那一点堡垒摧毁了!
花重侧首咬牙切齿,纤纤素手擦干嘴角流出的血迹。花重冰冷的看着顾双城,“这一巴掌算是我还你灵山雅集时的照顾,从此以后我宁花重不再欠你!”
花重猝不及防的挥手打了顾双城一个耳光,响亮之声不比刚刚差,顾双城毕竟不会武功,竟被花重大的倒退了几步,被绘娥扶住。
花重嘴角勉强泛出一丝冷笑,“这一巴掌是要回我在公主府挺身护你!”
花重上前又打了顾双城一巴掌,看着顾双城不可置信的目光,微微一笑,“这一巴掌是我要回我让莫季舒替你解毒的恩情!”
花重抬手又打了顾双城一巴掌,顾双城皱眉看着花重,“这一巴掌,是你大婚之****不顾花琼跑去看你!”
顾双城面颊红肿,皱眉看着花重,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凄苦的泪光,却强忍着没有留下来。顾双城咬了咬牙,露出一丝笑意,大喊一声,“好!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两不相欠!”
花重闭上双眼仰起头,高傲的畅望月色,清澈的眼眸中含着泪水,“顾双城,从今后你我各不相欠,就真真正正的斗一场吧!”
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收场,若是两人心有挂碍,对彼此都不是好事!
叶丛嘉瞟了眼信阳公主,“信阳公主,你私自逃离长寿宫,以下犯上,违抗圣旨,该当何罪啊?”
信阳公主冷眼的眼神瞟向叶丛嘉,把韩景芝的尸体放在地上,站起身走到花重身侧。
“违抗圣旨?”信阳公主冷哼一声,娇艳的红唇在夜色下泛着鬼魅般的诱惑。“父皇在时本宫依然我行我素,父皇何时指责过本宫违抗圣旨?你一个小小庶子,怎敢与本宫说以下犯上?”
叶丛嘉脸色铁青,“信阳公主,如今朕才是这成国皇弟,不是父皇。父皇宠爱你,但朕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就是父皇把你宠坏了,才会让你如此不懂规矩!昔日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朕不与你的无礼计较,如今你没了庇护,还这般蛮横,就不怕朕杀了你?”
信阳公主笑看着叶丛嘉,面色一凛,“你敢!”信阳公主从袖中拿出一块金牌举起,“此乃父皇钦赐免死金牌,见此令牌如见先帝!”
众人连忙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丛嘉铁青着脸站在原地,广袖中的手握紧拳头,凝眉怒目。
信阳公主冷哼一声,“皇上为何不跪?难道想违抗父皇的旨意,不忠不孝?”
叶丛嘉撩起衣摆跪在地上,蚊声微弱,“儿臣拜见父皇!”
信阳公主得意的昂起头,颇有把浮生踩在脚下的气度,“本宫顺承先帝遗命,贵为公主,赐居宫外信阳公主府,一生一世尽享安乐,不得有违!”
信阳公主居高临下的看着叶丛嘉,“皇兄,你可听清了吗?本宫可要出宫了!”
叶丛嘉握紧拳头,额上的青筋跳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