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地又低声咕噜了一声:“天天和吃了火药一样,疯掉了。”
欧阳小麦没有听清楚:“啥?说啥?你说啥呢?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嘉远自然没胆量再说一次,只有独自走开。
欧阳小麦见嘉远逃走了,又大叫着问:“去哪儿啊?”
嘉远说:“你嫌弃我麻烦,我起开还不可以啊!”
欧阳小麦说:“我正敷着面膜啊!你离开了,谁帮我端茶递水啊?”
嘉远只有走了过来。嘉远心里暗暗地说:“真不明白女生!在这也不行不在这也不行。”
欧阳小麦睡了半个小时,脸颊上的面膜逐渐变干,欧阳小麦叫道:“嘉远,递一条毛巾过来!”
嘉远飞奔至卫生间,拿来的却是她的毛巾,欧阳小麦睁开眼见到并非她的毛巾,生气地说:“你有意惹我生气是吧!这些小事情你都做不好,你还要做什么大作为?”
嘉远听见欧阳小麦又开始破口大骂,也不还嘴,此时,嘉远的手机响了,是单位打的,让他赶紧回单位一下,嘉远赶紧走了。
没有嘉远在旁边的欧阳小麦丝毫也没有觉得孤单,她有她的安排。
欧阳小麦自然离得开嘉远,因为嘉远不在的空当,他收到徐辉打来的电话,那一个曾经发誓趴下来求着她去她也不会去的只是踌躇了几分钟就忘记了曾经立下的誓,和徐辉见面去了。
与徐辉的会面,又惊险又愧疚。徐辉给予她的是不一样的感觉,嘉远永远也给不了她。她期盼那种放荡,可是又觉得愧疚,一方面是因为嘉远,毕竟嘉远是她的男朋友,在嘉远身上也找不到很大的缺点;另一方面是因为羽珊,曾经,欧阳小麦也会抚慰自己:他是羽珊的男友又怎么样?他们分手了,我可不是跟她抢的,我行的端做得正,我害怕什么。虽然那样想,但是她还是害怕,她没敢跟羽珊说,更不敢见她。
愈不想碰见,偏偏就会碰到,羽珊竟然到公寓来找她,欧阳小麦不在,小景听闻是欧阳小麦的好友,就留她喝水等会。等了很长时间,欧阳小麦也没有回来,小景就拨通了欧阳小麦的手机,她听见羽珊到家里来了,一时间非常慌张,问小景:“她没有说什么事情吧!”
小景说:“她能和我说啥啊,*。”欧阳小麦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就对小景撒谎道一时间回不了家,和嘉远坐车去玩了。
羽珊只有走了,可是羽珊走了还没一个小时,欧阳小麦就回家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你在电话里不是讲你一时间回不了家的吗?她已经离开了。”小景说。
“离开了没事。她最近心情很糟,总是叫我陪着她聊天,我都腻了。”欧阳小麦说。
小景问:“和她男朋友分手了?”
欧阳小麦答:“对啊,女生心情很差,要么就是分手,要么就是相貌问题。羽珊是前面一种类型。”
小景笑着说:“你说的怎么和我以前说过的话差不多啊?”
欧阳小麦狡黠地说道:“事实上就是你说的,你上回仅仅说完一部分,今儿我帮你说剩下的部分。”
小景使劲地掐了她一次,欧阳小麦叫喊着说:“杀人啦,那么狠!”
小景说:“我一点儿都不狠,是你狠。在我的跟前扯谎和背书一样,你认为我真的相信你和嘉远出去玩了,嘉远都来这边好几回了。”
欧阳小麦惊讶地问道:“他没有说什么东西吧!”
小景说:“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人家说什么东西啊!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欧阳小麦道:“三言两语说不明白,嘉远说些什么了吗?”
“嘉远说打单位出来就找不到你了。小狐狸精,你逃得真快,快说,和哪个男的见面去了。”小景问。
欧阳小麦紧接着问道:“那他生气了买有?那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怎么知道!”欧阳小麦说道。我可不懂心理学方面的东西。
欧阳小麦赶紧打电话给嘉远,嘉远是没有问她究竟去哪儿了,只是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单位要调我去新加坡一年。”
这可真的是大事情了。
欧阳小麦问:“调你去干嘛?你就是一个技术工。什么时间走啊?”
嘉远就说:“那儿开始了一个新的项目。”
嘉远没有答在点子上,欧阳小麦又问:“什么时间走?”
嘉远说:“还没有确定,得先办出国护照与签证等等,我的证件什么的在你哪儿是吧,我过去拿。”
欧阳小麦说道:“这样吧,我给你送过去吧!”是愧疚的原因。
欧阳小麦听见嘉远要去新加坡的这件事的时候,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心情,尽管如今嘉远连签证也没有,可是最终还是会走的,并且离开的时间并不会很久。
曾经有一回,嘉远问:“如果我要去外地两个月,你会去找其他人吗?”
欧阳小麦说:“你认为我找不着吗?”
嘉远道:“你找得着,要看你想不想去找。”
欧阳小麦说:“那就取决于你对我有多好了。”将球又踢给了嘉远。
嘉远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依然不停下,接着问:“我如果要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样?”
欧阳小麦捧腹笑道:“就你这样的?你喜欢一个给我瞧瞧?我一定满足你。不如,我当小老婆,她当大老婆。”
嘉远恨恨地说:“行!我就叫你看看,你欧阳小麦可不是我一生的冤家。”可是开玩笑归开玩笑,嘉远压根没有去喜欢上一个给欧阳小麦看看,原因无非是嘉远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对付一个欧阳小麦已经叫他精疲力竭了。
嘉远如今终于抓住这个时机了,欧阳小麦有一些恍然若失的感觉。
好长时间没收到俞冰的消息了,那天晚上俞冰忽然给陈建刚打电话:“有时间吗?”
陈建刚又认为俞冰要请他跳舞,立马就说:“要是去跳舞就没有时间。”
俞冰在那头笑了起来:“并非是跳舞,只是和我一起吃个晚饭。”
陈建刚问:“去哪儿吃饭?”
俞冰说:“我家里啊!”
陈建刚道:“只有咱们俩?”
俞冰说:“你害怕啊!”
陈建刚道:“我害怕啥!只是随便问一下。”
俞冰给陈建刚推开门,进入陈建刚眼中的是餐桌上的一双火红的红烛,火光跳跃着,仿佛是在跳舞,将头发盘起来的俞冰,更增加了一些妩媚与妖娆。
陈建刚看到这架势,笑着说:“喂,今儿什么日子啊!那么浪漫。”
俞冰从厨房里拿出来一瓶红酒:“没啥,只是我过生日,因为不想独自一个人过生日罢了,因而叫你过来啊!”
陈建刚说:“今儿你过生日呀!你不早点儿跟我说,我可没有带礼物过来。”
俞冰笑:“没事的,如果要送,明天也可以再给的呀!都讲好的哦,可不要再推脱的。”
陈建刚说:“就给你送一阵风如何。”
俞冰道:“嗯!风吗!”
俞冰早就弄齐了一席的菜,俩个人的脸在红蜡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红润,加上又喝了酒,更是白里透红,特别是俞冰,加上几分酒意,添了几丝妖娆。
陈建刚一觉苏醒,头特别地疼,睁开眼来,却一丝不挂地在俞冰床上躺着,俞冰的手在他腰际缠绕,又看了看俞冰,也是一丝不挂睡熟在旁边了,陈建刚冒了一身的冷汗,把俞冰的手从腰间移开,赶紧坐了起来,拼命地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却想都想不到任何东西,吃时,俞冰翻过身来,紧紧抱住陈建刚,半闭着双眸对陈建刚说:“你起来了!”
陈建刚四处寻找自己衣服,但是衣服却不在旁边,陈建刚刚想起身,俞冰抱着陈建刚不松:“再等一下嘛!早着哩!还有今天可以不去上班。”
陈建刚脸热的快要爆掉,不敢去看俞冰的身体,俞冰却一把将被子踢开,俞冰白皙的身体完全地露在陈建刚的眼前,陈建刚有些慌乱不已。
俞冰强按下陈建刚,陈建刚只好重新睡倒,扭过去对俞冰说:“抱歉,我喝多了,我是啥都想不起?”当然,连自己是如何喝多的,怎么也想不起来,照理说一瓶红酒就算整整都灌进去,大概不一定醉的!
俞冰笑着说:“想不起那别再费力想了,继续躺下吧!”
陈建刚怎么敢睡,已经冒了一阵冷汗。
陈建刚逃出俞冰的家,快到正午,牵强地走在马路上,头仍然剧痛,到家后就赶紧睡下,就去想,就是不清楚对俞冰做过那种过分的事,但是自己又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就算没做出格的事,和一个女的一丝不挂地睡在同一个地方,这又算什么?陈建刚即使长一万个脑子,也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着连续几天,陈建刚不再去找俞冰,赶巧俞冰也不来找他了,陈建刚想,这说不定是个好预兆,假如自己当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和俞冰有了性上的关系,可就要去负责的,决不能装没事人或好像没发生过一样,责任心是抉择好男的的准则之一的。
直到一天,陈建刚先打了俞冰电话,已经有了俞冰会要他负责准备了,但是谈话中的俞冰淡定非常,把陈建刚也搞迷糊了。
陈建刚又道歉了,就说:“俞冰,假如,假如你要的话,那,我会负责起责任的。”
俞冰却笑了:“笨蛋,要干嘛呀?情爱之事是很正常的,哪要负什么责任,但是,那一天我特别的开心,?”
俞冰如此大气,令陈建刚心生感动,对于那天种种,陈建刚不从知晓,因此不明要怎样回答俞冰,好在俞冰又讲了:“你都不来找我了最近,我原以为你把我从记忆中删除了哩!”
陈建刚说:“不会的呢!我以为你不愿意看到我,因此就不敢去找你的。”
俞冰说:“笨蛋,你很不明白女的了,女的怎么会和她厌恶的男的发生关系呢。”
这句话像是给了陈建刚以启示。
就凭俞冰的度量,就为自己那伟大形象,陈建刚对俞冰说:“俞冰,你想当我的爱人吗?交给我,我一定对你很好的。”
俞冰说:“陈建刚,是说真的还是就那可怜的内疚感?”
陈建刚看了看,对俞冰说:“是我发自内心的,我初见你就已经把你可到我脑子里啦了。”
俞冰笑:“别是赶鸭子上架呀!我决不会是很无赖的女的,假如你对我没感觉,可别就那天那种情况就给自己锁上了,我是不想找你事的。”
陈建刚说:“我是发自内心的吧!”
陈建刚与俞冰之间关系瞬间升级,很直接的,陈建刚把自己搬出去了,是直达俞冰的床上,那次的床上之欢,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一切都无需多言,之后,陈建刚成了俞冰的男人,就他本人也无法去习惯这角色巨大转变,如此一来,完全断了陈建刚任何后路。
那天小景正要出门的时候,冯冀远打了电话过来,对小景讲要叫她上古筝培训课,小景笑着说:“不用你陪我,你去陪着美女去吧。”
冯冀远道:“小景,你也庸俗了,我能陪哪个美女啊?”
小景骑了一辆脚踏车,冯冀远就在拐弯的地方跳出来,堵在小景前面,小景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还认为撞到别人了。
小景捂着胸口笑指冯冀远,冯冀远从小景手中接过脚踏车,对小景说:“坐到后面去!我来带着你。”
小景笑道:“你会吗?”
冯冀远笑着说:“啥叫‘你会吗’!脚踏车是咱们最普通的车,我要是不会怎么可以!”
小景就坐到了车的后座,冯冀远转身,满脸狡黠的朝小景说:“搂着我呀!我跑的很快啊,小心别摔倒。”
小景没听冯冀远的话,冯冀远就将小景的双手拉到他的腰际,非要小景搂着他。
冯冀远骑得特别快,一路飞速下来,风在身边嗖嗖地响着,小景只有牢牢地抱住冯冀远。
由于冯冀远就站在教室外边,小景觉得非常尴尬,偏偏点名演奏的时候又叫道了小景,小景在非常紧张的情况下弹了最近刚教的《高山流水》,可以说弹得还可以,小景每天都在练习,冯冀远在窗外笑着看着小景,一面鼓掌一面做各种丰富的表情,培训班里十几个女生一齐地朝窗户外面看,小景的脸颊胀红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冯冀远与小景走在通向门口的小路上,小路两边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冯冀远顺手摘下一个正在开放的野花,转身对小景说:“我们交往吧!”
小景被这毫无预兆的举动吓到了,不知所措地溜走了,冯冀远赶上,将小景扳过来,一脸严肃地说:“小景,我恳求你正式当我的女友。”
小景被冯冀远的样子逗乐了:“冯冀远,太逗了吧你!就在这儿?在这个长满荒草的小路上向我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