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我才不相信呢!”
嘉远道:“哎呦,你瞧我忘记了,不然立刻打电话让他来?”
刚好,这时巧明打来了电话,嘉远就夺过雨欣的手机,对巧明说:“大家都在东临路的一品缘,你赶紧来吧!”
巧明刚进来就被灌下几杯酒,巧明酒量小,尽管喝的葡萄酒,脸也瞬时红了。
自从雨欣见过陈建刚,尽管并没有打算和陈建刚发生什么,但是看巧明这全无招架力气的模样,仍然特别生气,非常不高兴。
巧明见雨欣不高兴,事实上是知晓缘由的,但是雨欣的毒,巧明没有解药能解。
雨欣一声不吭坐在那儿喝酒,谁都明白为什么(除了蒋明俊)可是谁也劝不了,几杯红酒下肚,雨欣的脸就发起烧来,讲话语不着调的了。
欧阳小麦道:“巧明,不然你先把她送回去吧!我将钥匙拿给你。”
小景说:“我和他们一块走。”
见小景要走,欧阳小麦道:“你不可以离开,你离开了这戏要怎么继续,今儿你可是主角。”
蒋明俊道:“要不我叫打辆的,把他们送回家好了,要么就订一间房间,让雨欣去睡一会。小景就不用走了。”
蒋明俊赶忙去要了一个房间房,巧明就扶着雨欣过去睡觉了。
蒋明俊瞧着桌上没有什么菜了,又点了些菜,向嘉远说:“老高,今晚由我结账吧,就算认识各位一些心意。”
嘉远道:“让你结账?害怕我没钱结不起帐,是吧!”
蒋明俊道:“没有,没有,你想到哪儿去了。”
欧阳小麦用力地掐了一下嘉远,暗暗骂道:“蠢猪!”
嘉远“哎呀”一下,蒋明俊问:“咋了!”
嘉远呵呵笑着:“没啥,没事,只是被雌蚊子咬了一下。”
蒋明俊也笑了:“哈哈,你怎么知道是雌蚊子咬的?”
嘉远瞥了一眼欧阳小麦,说:“雄蚊子它也不会咬我呀。”
巧明进来,满脸的冤枉:“她今晚怎么回事啊?总是向我发火!”
欧阳小麦说:“没有啊,刚刚还挺好的。”
小景接着说:“喝多了耍酒疯而已,你不要在意。”
巧明丧着脸说:“并非我介意,而是她介意,我不知道又是哪儿招惹她了。”
要说喝醉,雨欣并没有真喝醉,仅仅是趁机发挥,和巧明吵完一架后认为自己感觉会好点儿,可是心情更糟,眼泪就奔流出来,找个借口将巧明撵走了。小景去看雨欣,雨欣就喊着要回家,小景说:“帐都接了,咱们干脆就在这儿歇歇得了。也不要枉费姓蒋的一片好意。”
雨欣道:“可以看出蒋明俊是喜欢你的,你就要脱离单身一族了。”
小景笑着说:“别乱牵红线!先相信你自己的事情吧!”
雨欣悲伤地说:“我算是没有什么盼头了。就瞧你的了。巧明是贴在我皮肤上的一张膏药,我想要撕开,一则会让自己疼得死去活来,二则也会让这张膏药遍体鳞伤。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景笑着说:“事情不是一直没有变化的,如果你的想法足够决绝,他会妥协的。要问一下你的内心,问好了”
雨欣道:“你走吧!大家在等着你呢!”
小景在雨欣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臭丫头,你压根没有喝醉,不要让我肉麻了。我一点儿都没有兴趣!”
雨欣道:“不是吧!那百万富翁呢!”
小景道:“那又如何?他压根跟我不合适。”
雨欣道:“遗憾啊,遗憾。”
小景道:“有啥好遗憾的,咱们睡吧!”
雨欣把小景推下去:“不许睡,你走吧!别叫人等着急了。”
小景说:“既然跟我不合适,我为什么还会在意他怎么样?我就睡,不管他。”
久等小景不来,蒋明俊就叫欧阳小麦去找,后来,欧阳小麦发现小景与雨欣都在睡觉。
当晚,一晚无话。
雨欣将巧明比喻成她皮肤上的一张膏药,那一个比喻确实很像,特别是陈建刚再一次闯进了她的生活之后。
自从上回跟陈建刚吃完饭,欧阳小麦说时隔两年,陈建刚还找得到她,证明陈建刚内心一直喜欢她的以后,雨欣在心里问过自己千遍万遍,非常想知道陈建刚的想法,但陈建刚这两天并没有给雨欣打电话,倒把雨欣弄晕了。
事实上,陈建应当是不想有任何行动,一来雨欣有对象,这陈建刚了解;二来陈建刚的生火种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
那天是星期六,陈建刚顺着小区公园慢跑时又看到了一个很熟的背影,他们天天都在这儿遇见,天天都会擦肩而过,天天都会微笑打声招呼,但是,今天这个熟悉的背影在跑过陈建刚旁边时竟然停了:“嗨,我叫俞冰,很开心见到你。”
陈建刚道:“很开心见到你,我是陈建刚。”
陈建刚没有想到那一个叫俞冰的女生会自己走过来和他搭讪,陈建刚是这种不会先找别人聊天但是一旦聊开来就会滔滔不绝,慷慨激昂的人,可俞冰,一瞧就了解是一个性格开朗,能言善语的人。
俞冰说:“你吃过早饭了吗?”
陈建刚道:“还没有!你吃了吗?要不咱们一块吃吧!”
俞冰道:“可以啊!我刚好饿了啊!你平时在哪里吃?”
陈建刚道:“我经常在路边买饭一边走一边吃,从来没有好好停下来吃过。”
俞冰道:“一边走一边吃不行,会消化不良的。今日就和我一起停下来慢慢吃吧!”
于是两人就来到一家永和豆浆,两人都要了一份混沌。
俞冰说:“你在哪儿上班?我在汽车站附近的一个科技公司当助理。”
陈建刚说:“我现在在这儿的工业区一个电脑公司上班。”
俞冰问:“莲花路吗?”
陈建刚答:“恩。”
俞冰道:“距离这儿很近嘛,我每个星期都要过去几次。单位在工商银行有投资。”
吃完早饭,俞冰问陈建刚:“今儿你有事情吗?”
陈建刚说没什么事,事实上,也就是没事,一个未婚男的周末是最难熬的。
俞冰道:“真的没事?没约会?”
陈建刚笑着说:“我哪有这些。”
俞冰道:“那么我可就占用你今日的空闲了。快,我们走。”
陈建刚真没有碰到过那么直接的女生,陈建刚问:“去哪儿?”
俞冰道:“到地方了你就明白了。”
陈建刚笑着说:“你不是要将我卖掉吧!”
俞冰哈哈大笑:“卖你也得有人买啊!谁要做这赔本的生意。”
陈建刚说:“那可说不准,你瞧我身体强壮,四肢健全的,指不定有用武之地。”
俞冰说:“那你什么价格卖?瞧瞧去我买得起买不起?我如果买的动,就将你买下行不行?”
陈建刚道:“行啊,你如果真要,我免费送好了。”
俞冰道:“真的吗,说一说,你有那一些优点,瞧我感不感兴趣。”
陈建刚道:“性能优良,品质保障,终身保修。”
俞冰捧腹大笑:“有意思,有意思,我买了,你可不许跑啊。”
陈建刚笑着说:“一定不会跑,我为什么要跑啊!恐怕你撵我走我也不想走呢!”
两人到了一幢楼下,俞冰道:“好了。跟我一起上来吧!”
陈建刚幽默地问:“瞧这样子是想拐卖我吧!”
俞冰说:“我还没有拐卖过人,今儿拐一次过一下瘾也可以,快,上来。”
俞冰推开门,陈建刚刚走进去,一阵微弱的香味迎面扑来。
俞冰道:“快来啊,本姑娘的绣房,可不是随便放男的进来的的。”
陈建刚道:“那为什么放我进来?”
俞冰说:“你臭美的啊!快点干活啦!”
陈建刚满脸疑问,俞冰说:“我正想找不着人帮忙,你就自己来了,快点,帮我把那一些重箱子搬过去吧!”
事实上,不超过五分钟就弄好了,陈建刚笑着说:“就这件事?”
俞冰从厨房捧出水果盘子:“你还认为是啥事?快,去洗手,吃水果吧!”
陈建刚听话的去洗手间了,卫生间里挂的全是了俞冰的胸罩和内裤,陈建刚看得脸红心跳,胡乱地洗完了手。
俞冰道:“你今儿真的没事?”
陈建刚道:“真没有事情。”
俞冰道:“那咱们看碟片吧!我前天刚刚买了《神雕侠侣》,预备这几天看的。”
陈建刚听见是《神雕侠侣》,来了兴趣:“不是吧!你也喜欢武侠片?”
俞冰道:“恩?女的不可以看武侠片?”
陈建刚说:“不是,我是想说咱们有相同喜好了。”
俞冰笑着说:“别跟我贫嘴,那也是共同喜好呀!”
陈建刚说:“你知道不?有一天我买了一套《特警部队》,十几张光碟,我整整地看了一天,连水都没顾上喝,更不要说吃饭。”
电视是安置在卧室里的,俞冰把陈建刚喊道卧室,陈建刚心里怪怪的,总是心情忐忑,也没敢去瞧俞冰,光碟看完了,陈建刚认为俞冰会去换碟,但见俞冰没有任何反应,转身一看,俞冰已经睡了。
陈建刚将电视关了,顺手拿起床上的一条毯子给俞冰盖好,就离开了卧室,想走可是挪动不了步伐,挣扎一会儿沙发上面睡了,俞冰一觉醒过来,没看到陈建刚,认为陈建刚走了,走到客厅看到陈建刚在睡觉,近点儿看着陈建刚的样子,看着陈建刚的脸,俞冰吐出热气全呼在陈建刚的脸颊,陈建刚感到脸上热乎乎的,睁开双眼一看,俞冰正挨着他的脸打量着自己,陈建刚尴尬地起来了。
俞冰若无其事地拍了下陈建刚的肩膀:“笨蛋,我睡了也不知道喊醒我。”
陈建刚真没有遇见过那么直接的女生,很尴尬,俞冰一看时间大声喊道:“哎呦!都那么晚了!”
陈建刚伸了伸懒腰,问俞冰:“怎么了?你有事情?”
俞冰笑着说:“我没有啊,害怕你有什么事情啊,害怕你饿死了。快,跟我一起买菜去,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陈建刚说:“啊?”
俞冰道:“咋了?不敢了?是害怕遇见谁吧!”
陈建刚苦笑着说:“不,不,不过我从来没有去过菜市场。”
俞冰更加有缘由了:“正是因为你没有去过,才更要去见识一下啊!”
俞冰手中拿起钱包就跟陈建刚下来去菜市场了,陈建刚绑架似的下来了,两人肩并肩走在通往菜市场的方向,陈建刚笑着说:“俞冰,你不认为咱们这样好像一对多年夫妻吗?”
俞冰笑指陈建刚的脑袋:“一肚子坏水,一堆龌龊的浆糊!乱想啥呐!”
陈建刚道:“一起去买菜,不像么?如果你挎着个菜篮,然后再扯着我的手臂,那就更像了。”
俞冰笑骂道:“滚你丫的!陈建刚,不要毁坏你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啊!我总是认为你是谦谦君子,谁知道你和其他男的没有什么两样,满肚子坏水。”
俞冰是边笑边骂的,陈建刚内心当然明白,陈建刚笑着说:“俞冰,会不会是你见过很多和我一样满肚子坏水的男的?如今产生免疫了呢。”
俞冰道:“你不要夸奖我,我哪儿有那能耐啊!你想要吃啥?”
陈建刚说:“一切全听夫人的。”
俞冰张开手要打陈建刚,陈建刚一把抓住,俞冰并没有立刻摆脱反而笑起来,陈建刚自己也笑起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如此大胆。
可以说早已过了菜市场的黄金时期,菜市场人很少,俞冰与陈建刚走在菜场里非常抢眼,俞冰安然地接受一对对羡慕和好奇的眼光,俞冰对陈建刚说:“想不想吃螃蟹,我会做白灼螃蟹哦。”
陈建刚笑着说:“谁不会做,将螃蟹朝水里一煮就好了。”
俞冰道:“什么和什么啊!重点是调料。”
陈建刚道:“那行啊,尝一尝你的厨艺,我倒是要瞧瞧你有啥方法。除了螃蟹,你别的会做什么呀!”
俞冰道:“会做的多了,比方说土豆肉丝啊。”
陈建刚道:“就这些啊!估摸着你也不会做其他的了,如今的女生都那样,娇滴滴的,啥也不会做。”
俞冰辩驳道:“谁讲的?要跟不对,啥乱七八糟的!”
俞冰在厨房高兴地唱着歌在做饭,唱的什么,陈建刚也不知道。
陈建刚进入厨房,站到俞冰背后问:“用不用我帮你?”
俞冰道:“不要,不要,你走吧!”
陈建刚只好走出来,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场景,曾经在无数个家里上演,虽然陈建刚与俞冰早就相识,早有眼神上的交流,但是见面详谈这确实初次,但是,这初次早已超乎了陈建刚的设想,这仿佛夫妻的场景给了陈建刚做梦似的无限联想。
俞冰将菜端上来,一边走一边叫唤:“赶紧,赶紧的,快点把抽屉里的垫子拿过来,烫死了!”俞冰将滚烫的盘子放在垫子上面,一双手赶快度抓耳朵,陈建刚说:“烫到了啊!快,我瞧瞧。”
俞冰就听话地将手拿过来给陈建刚看,俞冰的手掌都红了,陈建刚一把拉住一边吹一边揉,一边揉一边吹,表情十分认真,俞冰抽出手,笑着说:“好了,好了,过一会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