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你根本就骗不了我。刚才我在脱裤子的时侯,我看见你那里分明的硬了起来。”
“是吗?”我下意识的去看了看自己的裤裆,“这……这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这是在学做人,控制心里的那一头野兽。”
“呃是。”
“人这东西真的是挺有意思。”她感叹,“写着看着都很简单,可是真正做起来却很难。”
“嗯,这样做就得舍弃掉很多的欲望,还有很多的乐趣。”
“那这样子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其实真学会了做人那也挺有意思的。”我答道,“怀着一颗纯净的心,用一颗真诚的心坦诚的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在里边没有欺骗、没有恶毒和算计,只有善意、关怀和坦然,这种生活真的是很美好,我很渴望。”
“你现在已经过上这种生活了么?”
“还没,不过某些方面是,但不全是。”
“为什么说不全是呢?”
“只有对另一个真正的‘人’,善意、关怀、坦然这些美好的东西才有用。可这世上真正的‘人’并不多。”
“你女朋友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对,她就是对我老说那个真正的‘人’。”
“看来,你是找到了做‘人’的乐趣了呢?”她问。
“对的,我找到了。义务反顾、乐此不疲。”
“可我道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
“你也会找到的,我觉得你已经不远了。”
“我觉得我真的没那个能力去寻找了。”
“你有得。这个就是看你怎么去选择了呢——选择做人还是做动物,这些全都靠你自己去做选择。”
“那你说我该不该就此放过你呢?”她自言自语的道,“饶恕,还是不饶恕?”
“这个还是你自己做选择吧。”
“你说我要选择不饶恕呢?——其实我也不能把你给怎样啊。”
“呵呵。这个选择其实是针对你自己而已,而不是针对我。”
“这样行不行。”她提议道,“我们在做最后一次,就算是你在向我赎罪。之后我们开始各自的新生吧,再不去打扰彼此的生活。我这人说话很算数,我并非是一个去纠缠不休的女人。”
“这建议听起来确实很诱人。”我答道,“其实你说这社会有几个男人不想这样呢?这简直是我做动物时的终极幻想。可现在我真的没法去答应你。”
“难道就连最后一次都不行吗?”
“对,一次也不行。”
“你这人还真虚伪。”她撇撇嘴,“我明明听到你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行’。”
“确实。可在里边还有这么一个声音说着‘不行’,而且声音更大,它们在里边做着拉锯战。”
“这说明你进化得还不够完全——这次你心中的‘人’赢了,下次或许动物会赢的,你等着。”
“可我总算赢了一次,这样一来也就会有机会赢第二次。我总不能次次都被动物给打败吧。”
“你说过面对一个真正的人你才学会如何去做‘人’。可我还不是,我依然还是属于动物呢。”
“可是经过了这些之后我觉得你已不再是动物了,你也很想去做‘人’,所以我得把你当成‘人’去对待。”
“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
“我相信你,你肯定行的。没有哪个人天生就是个圣人,大家都是在选择之后才决定做什么的。”
“可我已经有了很多那乌七八糟的经历。”
“你比我还要单纯得多了。”我说,“我那才叫乌七八糟呢。我都还没去破罐子破摔,你才那么点你去担心什么?我女朋友曾说过——有过经历再去做选择那样坚守才算是伟大;而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也只能算是稀里糊涂。”
“对,她这话确实说得很有道理——你把她的话拿来当座右铭了?”
“是的。”
“那好吧,我放过你。”她终于说。
我最终长舒了口气,瘫进了车座椅上。
“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一件什么事来的,“我打算在今年国庆摆酒结婚,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我?”我惊讶道,“你邀请我去参加你的婚礼?”
“对啊。你作为朋友。”
“我看我还是算了吧。”我笑道,“这样子感觉还是怪怪的。”
“看看,你又开始不坦然了吧。”
“这……毕竟咱俩之前有过。”
“我都已经忘了,你现在怎么还记得?”
“呵呵,你的记性比起我来还要差得多了。”
“你现在想要请我去哪儿吃饭啊?我肚子好饿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