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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倒下,韩立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却没有停止催动法宝,而是又发了一轮辟邪神雷,将王天胜的尸首全部毁去,将对方隐藏在尸首里面的元婴也毁去,才算罢休。
随后又马不停蹄地迅速收拾现场,飞离此地。
慕兰草原附近,六道和房宗主同时脸色一变,旋即抬起右手,却见那右手上,原本铭刻的三色血莲,此时却是只剩下两色。
两人心中都是一惊,下意识地看向了王天胜离开的那处方向。
“呵,没想到这位王宗主竟然如此不济,追杀一个元婴修士,居然连自己都搭进去了。温道友,你说你我还要遵守和对方的约定吗?”
六道沉默片刻,随后笑道:“有意思,王天胜的实力虽然不算强,但也绝对不弱,若说他会死在一个初期修士手上,温某是不信的,只怕此中另有玄机啊!”
“哦?道友的意思是?”
“呵呵,难道房宗主忘了这三色血莲印是谁施法留下的吗?”
“温兄的意思是?诈死脱身渔翁在后?”
“是与不是,你我在这里猜测无用,无论那人是真死假死,既然这三色血莲印已经变成两色,那你我也没必要再守着和对方约定,先前答应的……”
就在这时,远处又飞来一道传讯符,六道眉头一皱,抬手招来,神识一扫,随后道:“王天古传讯说南陇候逃进了一处上古禁地之内,疑似那处就是那仓坤上人遗址,招我们同去。”
“这可巧了,那边王天胜才死,这边王天古的传讯就到了,看样子我们这位王宗主还真的有些不老实啊!”
“呵,若是我魔道修士,只看谁算计的够厉害,那温某也走不到今天,既然他王宗主想试试我等斤两,你我又何必在此废话呢?”
两个魔头相视一眼,眼神中都闪烁这冷意,而后下一刻,遁光闪动,人便已经消失在天际。
韩立此时虽已经脱离险境,只是却不准备再去那两族战场,虽然之前两族交战的烈度并不厉害,但是韩立也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此时若是再返回战场,只怕下一次想要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既如此,韩立索性便悄悄找了一处灵气充裕之地,稍一收拾,便开辟出了一座洞府,随后阵法布起,就此潜藏在此。
虽然此时韩立还没有收集到能帮助元婴修士增长修为的丹方灵药,但在现在的局势下,多炼成一两门神通,也能让之后多几分保命的手段。
虽然现在的韩立没有了许多原著里面的机缘,但也因此,不用再分心其它,可以专精一道。
原著里面,韩立此时青竹风云剑,风雷翅,噬金虫,啼魂,乾蓝冰焰,千竹傀儡,大衍决,玄阴经……手段不可谓不多,所要分的心思也不可谓不广。
从炼丹炼器布阵画符,到驱虫傀儡神通法术,哪一样不要韩立在上面花心思费工夫。
虽然这些东西确实给韩立的实力带来了一定的增长,但却也大大加重了韩立的负担。
寻常修士,即便进入了元婴境界,也只会专精一道,而后以此道为核心,构建自己的修行体系。
而原著里面的韩立,什么都插一手,但哪一手都不算最厉害,奉行拿来主义,有用就用,没用就换。
飞剑砍不死就用火,火烧不死就用宝贝,宝贝还打不死就只能跑路了。
可以说,无论是原著里面哪一样神通宝贝,韩立只要专精下去,依然能做到同阶无敌,他分心这么多,好听些是博文广识,难听点便是杂而不精。
青元子紧靠一套剑阵便能战炼虚强者,大衍神君不过精修傀儡术和神识便能打遍天南无敌手,冰魄仙子的乾蓝冰焰,即便冰凤也忌惮不已,噬金虫更是连浮游族大长老也心生羡慕。
只是这么多神通手段,韩立能有多少心思花在这些上面,天南第一剑修紧靠飞剑又能和几个强敌打的不落下风?
肉体要炼,神识要修,法力要强,也就韩立有着掌天瓶在手,才能支撑的起这般资源需求。
现在的韩立,虽然没了许多机缘宝物,但也因此不用再分心在这些左道旁门之上,一卷,一件连乾元老祖也要羡慕的本命法宝,便已经足够韩立驰骋。
韩立现在虽然已经修成元婴,但想要发挥出乾元至宝的全部威力,依然还力有不逮,可是即便如此,依靠着功法和法宝的互相配合,韩立依然能做到坑杀元婴中期修士。
若是等其再修炼成几门配套神通,那么就更加不用提了。
且不提韩立如何躲起来修行神通秘法,单说南陇候在舍弃肉身逃离之后,便立刻发出密讯通知了相熟的好友。
只是等他那位好友将其情况汇报给魏无涯时,六道这边已经和房宗主来到了仓坤遗址。
只是此时,此地哪里还有那王天古的影子?不要说他,就连南陇候也已经消失不见。
六道两人当即将附件给搜了个底朝天,只是除了一处可疑的禁制遗址,便再无他物。
两个老魔头也是疑心重,当即也不敢在此破除禁制,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前辈遗宝,而是各奔东西,分头行动。
这也不怪两人小心,实在是如此诡异,以至于两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两人这却是错怪了王天古,当时王天古追逐着南陇候的元婴,一路来到这处禁制,最后也不知对方使了什么手段便径直钻了进去,他便立刻传旭通知了六道几人。
只是没过一会,他便同样收到自家哥哥身死的消息,王天古本就只是一个元婴初期修士,此时遇此变故,自然是第一时间怀疑自家哥哥被那两个魔头给黑吃黑了,当即也不敢在这里待着,立刻转身离开。
等到六道来到王天古的传讯地址时,对方早已是人去楼空。
魔头狡诈,在察觉这此地的异常后,同样悄然遁走,等到南陇候的朋友带着魏无涯几人来到此地时,见到的便只有那处禁制遗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