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者,只怕蓬莱仙门百年之内,再无传人。”
谢傅闻言心中暗忖,那师傅岂不是毁了人家百年传承,难怪人家要下这自赎篆。
初月淡淡问道:“又在想什么呢?”
谢傅道:“师傅,你说这自赎篆让你一提气就疼痛难忍,那岂不是你每次与人打斗都会疼痛。”
初月淡淡点头,“越是用力,反制的越厉害。”
谢傅问道:“那你教我武道时呢?”
初月微笑道:“提气的时候就会。”
谢傅闻言,心中激动,张臂欲搂。
又来!初月却是提前一步抬手把谢傅挡住,淡道:”我习惯了,这种疼痛与月阴死篆相比,算不了什么。”
“月阴死篆!可是那端木慈给你下的秘篆。”
谢傅一听月阴死篆四字,就能感觉这秘篆肯定阴毒无比。
初月点头淡道:“这月阴死篆却是无解。”
谢傅闻言心头立即怦怦直跳起来,只听师傅淡道:“只因被下了此篆之人,没有人能活过第一个月圆之夜。此篆是道门天宗的最高惩罚,让你慢慢感受痛苦与死亡来临,却不让你有后悔的机会。”
谢傅颤道:“那师傅你……”
初月淡笑道:“我为什么还活着对吗?”说着冷笑一声:“我岂能让端木慈小看,我自然要活过来,让这死篆成为一个笑话。”
谢傅突然惊呼一声:“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之夜。”
初月笑道:“傅,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找到熬过月圆之夜的法子,要不然我怎能熬了二十年。”
“有法子就好,也不知道我能……”谢傅说着突然想到什么,猛然看向初月。
初月微笑道:“你猜的没错,就是你这小童男未经匠化的的纯阳精气。”
“有一次在我秘篆发作的时候,有个人见我……见我……”
谢傅好奇问道:“见你什么?”
初月赧然一笑:“见我好看,竟想侵犯我,我当场就把他吸成人干,不曾料这未经匠化的的纯阳精气竟能助我抵御阴寒蚀骨。”
初月说着特意看了谢傅一眼,谢傅却思索入神,初月继续道:“所以每当月圆之夜将至,我就会寻找这样一个人,只要他对我有邪念,对我做出冒犯之举,我就杀了他,”
谢傅问道:“师傅,那如果对你没有邪念呢?”
“你是第一个。”
谢傅闻言,暗呼好险,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初月咯咯一笑,“怎么啦?”
谢傅倒是坦诚,“师傅,我也是还没来得及对你……”
初月嗔恚打断:“不准说!”
谢傅一笑,只听师傅道:“傅,你现在知道那晚我为什么要冒死救你,并非我心地仁慈,而不想你这牺牲品就这样死了。”
谢傅道:“不管如何,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刻。”
初月笑了笑,“你是个好男儿,后面就算你侵犯我,我也未必下得了手,何况你这痴徒还屡次自投罗网。”
谢傅心中对初月的感情很复杂,如师如母,如姐如……后面的却不敢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