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
鹤峰山上的道观里,一个穿着青衣长袍的老道士坐在蒲团之上,挥手关上道观的大门,随后取出三枚铜钱往天上抛去,随后在地上所显现出来的卦象让老道士的眉头紧锁了起来,随后他捋了捋自己的长胡:“看来老道来的真是时候。”
此时一身素衣男子推开了道观的大门,见到观内的老道士比自己还要早来到这里,面上似乎有些疑惑,他立即快步走到了老道士的面前。
“王爷,你来了。”老道士站了起身对男子拱了拱手。
“姬道长,您为何这次来得有些早。而且这地上的卦象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位素衣男子正是崇安王武崇安。
“前几日下山游历前,老道见帝京城中有道煞气冲天,所以特地早些赶来询问王爷这几日帝京城里可是有何事发生了。”
“帝京城有煞气出现,莫非是因为玄武阁的那些人的到来?”武崇安皱了皱眉头。
“玄武阁的人入城了?难怪帝京城中煞气冲天。”姬道长喃喃的念叨着,随后掐指一算,脸色大惊,“王爷速回帝京城,今夜帝京恐有大事出现!”
“好。”武崇安正欲离开这里,可一件事物忽然穿破了纸窗打了进来,姬道长急忙举起桃花剑将其挡住下来。
姬道长皱眉道:“奇怪,我早已布下道阵,怎会有人找到此处?”
武崇安轻叹一声:“相墨前辈,我本以为那次的相见,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相见,却不曾想再次相见竟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来的。”相墨嘴里叼着烟杆走了进来。
“我很好奇,究竟是因为什么从而改变了相墨前必须前来呢?”武崇安沉声问道。
“为了明日的玄武阁,今夜不得不前来会面王爷。”相墨笑呵呵说道。
“镇海红珠?”姬道长看着相墨脖子上的那一圈红色的念珠,语气有些惊讶。
“姬道长真是好见识,此物镇海红珠!”
姬道长看着相墨:“你与烬老爷是什么关系。”
相墨点了点头:“也就是喝过几杯酒的关系。他当年教我用这镇海红珠时,就曾与我提起起过姬道长和他的渊源,今日有幸得见姬道长,实在是令相某又惊又喜啊。”
姬道长微微垂首:“你们玄武阁杀手表达惊喜的方式,还真是有点特别啊。”
武崇安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了道观外的声响,他轻叹一声:“相墨前辈知道我来此不会带任何侍卫,所以觉得这是杀我的最佳机会?”
“有老道的桃花剑在此。”姬道长举起桃花剑来,“今夜崇安王的安危由老道我负责。”
相墨摇了摇头:“我从来不觉得能够杀死王爷,因为杀死王爷的代价太高了,我这个新建立起来的玄武阁承担不起。”
武崇安皱眉:“那玄武阁为何一次又一次地来刺杀我?”
“都说了,为了明日的玄武阁,不得不来!”相墨拨出五颗念珠朝武崇安打去。
姬道长立即取出两道黄符,大喝一声“止”,将那五颗红色念珠全部定在半空之中。
武崇安手一抬,长剑已经出鞘,他微微俯身:“若姬道长有分毫损伤,本王也不好给天青山那边有交代。”
相墨笑了笑:“既然如此,那王爷与我单独决斗如何?”
武崇安低声惑道:“何意?”
“早听闻王爷自创七道剑法,每一道剑法都威力无穷,若是一炷香内,我未能破了王爷的七道剑法,相墨愿立马带所有人离开此处,并保证以后不再有任何一位玄武阁中的人叨扰王爷。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王爷不可,担心有诈!”姬道长连忙劝阻道。
“好,我答应你。姬道长,就让我与他一战吧。”武崇安持剑朝着相墨走去。
“既然王爷坚持,老道不劝你了。”姬道长双手一挥,两道黄符回到他身上,随后他点足一掠,冲到了道观外,只见数十名杀手都手持着金刀在那侯着。
姬道长将刚才两道黄符甩向道观内门上,自己手持桃花剑面对着杀手们,只要有人向前一步,他便会迎击。
天然居中。
陈秀喆解下了手臂上的绷带,然后微微摆动了几下胳膊:“相叔他们已经动手了?”
“嗯,在鹤峰山的道观中,他们已经动手,临行前相墨前辈说了,为了明日的玄武阁,一定打得惊天动地。”赵沁回道。
“是啊,为了明日的玄武,真正的杀人刀也该现了。”陈秀喆笑道。
“这一天,我们已经等了许久了。”赵沁拿起一把崭新的长弓,轻轻拉起弓弦。
“待在帝京城里很无趣吗?我猜许敷权就算待在诏狱之中,也会觉得别有一番滋味。”陈秀喆幽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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