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颐松了一口气,【那还好那还好。】
系统差点绷不住了,什么叫那还好啊,明明一点都不好!
洛颐走过去,看着季远绑着白色绷带的脑袋,“医生有说什么时候拆吗?”
季远腿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本,已经看了一半了,上面的字洛颐一个都看不懂。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狗屁不通地洋文。
洛颐半蹲在他的旁边,用手指戳了戳好像看书看入迷季远的膝盖。
季远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只盯着桌上的书本认真地看着。
季远很少都会有这么冷淡的时候,大部分他都挂着一张温柔的面具,虚伪的让人挑不出错。
看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真的亲了?
男子汉大丈夫只不过是被亲了一下而已,得了便宜的还不知道是谁。
洛颐把脸凑到他的面前,用只能被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
“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做出来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我的本意。”
“你看看我的脸,都受伤了。”
她眼睛明亮地看着季远,抬起左手压在季远的书上,可怜兮兮地给他展示着左边脸颊上的伤痕,很细很小,再过一晚说不准都愈合了。
季远一言不发地拿被压住的书本,将她的脸推到一边,继续看着书。
哦豁,气性不小。
不过,美男生起气来也是这么的好看。
洛颐托着腮一眨不眨的看着季远,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干净又简单。
是单纯的被皮囊所诱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她这解释的话一出,男人的脸色看起来更不好了。
好吧,越解释越生气。
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她对季远的情绪还是有点敏感的,纵然他再怎么喜行不怒于色,但毕竟深入交流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能感受到一点。
昨天晚上的事情洛颐还真的不记得了。
她就是这个样子,一喝酒就忘事。
老人常说喝酒误事并不是没有道理。
洛颐轻轻的勾住了季远的小拇指,他的手指很长,小拇指几乎和她的中指都差不多长,完美的如同艺术品。
冰凉的温度像白玉。
“不要生气嘛,我向你道歉行不行?”甜甜腻腻的声音像粘牙的麦芽糖。
季远答非所问:“你喝醉了,每次都会这个样子吗?”
“怎么会呢?”洛颐扯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我一般喝醉了都很乖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就会不受控制。”
骗子。
窗户打开,吹进来的风带着夏日的炎热,白色的纱窗也变成了风的形状。
洛颐捏紧了手中跟冰块一样的手,慢慢放柔声音,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已经很整齐的衣服,柔软的指腹擦过脖子:“你会原谅我的,对吧?”
季远眼中闪过异样,看不分明,他的声音温温和和,像个体贴的未婚夫,“喝多了酒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了,我听你的。”洛颐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指,低声,“晚上是不是吵到你了?”
洛颐歉疚地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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