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依丽离开宝库,大步越过粮垛,出了山洞。她很满意,向身边的丹塔巴问道:“你怎么看?”
“大王,”丹塔巴心情愉悦,“不说那些粮食,只这些珠宝,就足够我们吃几年的,现在,我们只有两千人马,再来两万,也无可担忧。”
“是不担忧,可是这么多财宝,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看来这个乌图爱财如命,表面上并没有多么奢华,却暗藏了这么多宝贝。”
“幸亏他爱财,要不然,就他这种人,也不一定能把巴肯留下来。看来,这个夏胡音一点实话都没有。”
“大王,依丹塔巴来看,这个夏胡音阴险狡诈,他不仅仅是没有说实话,他是在暗地里跟我们对抗啊。”
“把夏胡音给我抓来。”库依丽手杖锤击地面,喝道。
不一会儿,夏胡音被两名军士按倒在库依丽面前。
“为什么不说实话?”库依丽严厉地问道,但并没有太生气的样子。
“大王,”夏胡音跪在地上,慌慌张张地答道,“夏胡音没……不说实话。”
“这洞里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夏胡音不知道啊。”
“你敢说你不知道?”吐哈向前一步吼道,战刀立在了夏胡音的脖子上。
“将军饶命,夏胡音真的不知道啊。”夏胡音哆嗦起来。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欺骗我们大王,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将军饶命,大王饶命啊,夏胡音不是不说实话,是实在不知道财宝的事儿。财宝都是归大主人乌图管的。”
“你这个二主人就不知道了?”
“将军,您有所不知,我这个二主人在山里并不重要,山里的事都是大主人乌图和三主人乌木说了算,他们是兄弟俩,亲兄弟啊,夏胡音只是个外人,有事他们两个就商量办了,根本用不着我,夏胡音顶着个二主人的名字,只是帮他们兄弟两人打打下手罢了。”
“少装蒜,一个二主人,怎么可能打下手,这么多财宝,你不可能不知道。”吐哈进一步逼问。
“将军啊,我怎么说您才相信呢?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他们四处劫掠,弄了不少宝贝,我也想知道都藏在哪儿了,可我就是找不到啊。您想想啊,将军,假如我能找到他们的宝贝,不早就带上宝贝逃跑了吗?还受他们兄弟俩的气吗?”
“这么说,现在你就可以带上宝贝逃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逃跑啊?”库依丽冷冷地问道。
“不不不,大王,夏胡音不敢逃跑,绝不逃跑。”夏胡音一下子慌了,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你老是不说实话,让我怎么相信你呢?为了防止你逃跑,现在就杀了你算了。”库依丽说话不动声色。
夏胡音连连求饶:“大王饶命啊,大王,夏胡音发誓,绝不逃跑,永不背叛大王,永远听从大王使唤,永远为大王卖命。”
“是不是又撒谎了?”库依丽冷笑道。
“没有啊没有,大王,夏胡音今后句句说实话,永不撒谎,绝不撒谎。”
“好,那就暂且留下你,滚吧。”
看着夏胡音连滚带爬地离开以后,库依丽转身对吐哈、丹塔巴和瓦木三人说道:“从现在开始,要训练军队,养精蓄锐,丹塔巴说得对,时机总会有的。”
一年后
阿掖山经历了一个寒暑。
夏天的阿掖山顶积雪不断融化,阳光铺在山顶上,闪烁着一道道耀眼的亮光,可还没等积雪融化完,新的大雪便扑然而至,铺在了陈年的冰雪上,山顶又恢复了那种洁白里透着幽蓝的晶莹。
库依丽喜欢站在土房前的那片空地上北望,有时喜欢登上一个小山顶北望。北望时,吐哈常常就在自己的身边。
仿佛就在眼前,师爷爷抱着自己翻越那里,投进阿掖宝地的怀抱。
决不能丢掉这块宝地,每次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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