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一骨碌爬起来,嬉皮笑脸地拱手道:“多谢州牧大人公正严明执法。”
白宇摆摆手,示意方奇坐下,开口道:“别贫了,说正事吧,你给我写信要我参加今日的诗会,除了为你撑腰外,还有其他的目的吧?”
方奇拍马屁道:“大人果然慧光如炬。”
白宇道:“你这小子,跟你爹真是一点都不像,好了,这里也没有外人,说说吧,你和殷家是怎么回事?”
开始谈论正事,方奇也收起可玩世不恭,正色道:“这件事说起来也挺简单,是找上门来的麻烦,殷贤那小子看上了我前妻,所以在两个月前设计推我下水想要了我的命,我虽命大逃过一劫,但却被古家那小妞休了,这下没了靠山,殷贤的黑爪就露出来了,想借着诗会的名义给我下套,我想除了羞辱,恐怕还想借机给我扣上一个什么帽子,与他老爹里应外合,刚好把我拿下。”
白宇道:“搞了半天,居然是为情所困,这种事还需要我来吗?”
方奇叹口气道:“白叔,您也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被休的下品白衣而已,无权无势,即便我天纵奇才脑袋灵光,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毫不夸张的说,殷壁父子随便动动手指都能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必须得小心,一步路都不敢走错,也不能走错,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白宇看着方奇,淡淡道:“那你就怎么确定我会来帮你?要知道当年你为了我没救你爹,当场大骂于我,且与我断绝了关系,我现在还记得那时你说的话:白匹夫!我爹待你如亲兄弟一般……”
“叔,叔!”方奇连忙打断白宇,避免自己的社死瞬间,“今时不同往日了,上次落水之后我差点就去见我爹了,也让我想了许多,我也是转过来弯了,当年您不是没救,我爹落难,以您的性格,定然不会袖手旁观,但我爹犯的罪乃是皇帝钦定,是谁也左右不了的,您是救不了。”
白宇目光有些许惆怅,轻叹口气:“方大哥待我恩重如山,更是指导我读书、打仗,当年谁又会想到……唉,不提了,不提了。”
方奇道:“白叔,当年您与古家老爷能保住我的命已是千难万难了,要不然以您的战功,也不会现在还是个州牧了。”
白宇笑道:“你知道什么,官当得再大又怎样呢?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至少能庇佑你一番,我本以为你和古家那丫头能两情相悦的话最好,即便你科举无望,至少能做个富家翁,也给方家开枝散叶一番,没想到那丫头也是一个性情刚烈之人啊,居然把你给休了,不过我喜欢,有性格!”
方奇:………………
叔侄二人一路闲谈,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州牧府邸,方奇又“晕”了过去,被下人抬到白宇的书房,白宇吩咐上了一些酒菜,待散去左右,叔侄二人便开始继续谈心。
多年的隔阂消除,白宇只觉得这孩子终于长大了,也不枉自己在豫州照看多年。
叔侄二人碰上一杯,白宇问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方奇眼中泛起一道阴寒,道:“既然有人想要我的命,那我自然不能让他好过。”
白宇点点头,道:“那就放手去做吧,经过我这些年的查证,殷壁也是当年在暗地里构陷你爹的爪牙之一,所以你不必有所顾虑,如今在明面上你是我的学生,有何困难便直接来找我就行,我岁不能直接出手,但还是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