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女人竞相看着、议论着,又在舒适的热水里泡着,闲诗即便看不见,也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脸此刻必然是红彤彤的。
“呀,你们看,她的脸红扑扑的,颜色奇特,剔透透明,像是抹过上好的胭脂。”
“那是她本就长得好看,否则,换你那张大饼脸,哪怕是抹了再多上好的胭脂,也是白费功夫。”
“你……你真讨厌,说话能不那么直接吗?”
“人各有命,容貌也是天定,我们总不能怪爹娘没把我们生好吧?我也想出落得跟她这般貌美如花,肌肤胜雪,但也只能白日做梦想想了。”
“哈哈哈……”
“能够近距离地看看这种稀世美人,也是我们的一种福分。”
……
这几个女人的性子开朗活泼,说话又大胆直接得像极了男人,但她们透露的心思却与女儿家的无异,闲诗听着她们越来越有趣的对话,心里也是忍俊不禁,只可惜,她没办法有任何外在的反应,哪怕只是牵一牵嘴角。
温水不断地被她们调适成恰宜的温度,待闲诗浑身没有一处不是热乎乎的时候,两个女人将她扶出浴桶,另外一个女人速度极快地将她上上下下擦拭干净,再以极为麻利的动作给她穿好衣裳。
而每多被穿上一件衣裳,闲诗的心便安定一分。
重新被抱到原先的位置躺着,并被盖上薄被,闲诗耳边又一次没了人声,只有几个女人忙忙碌碌的脚步声。
忽地,门吱呀一声开了,探进来一个闲诗方才不曾听见过的女声,对着屋子里的几个女人轻声喊道,“时辰差不多了,该撤了,赶紧撤!”
“哎——”屋子里的几个女人连忙答应一声,很快便带上门,全部离开了。
这是让她独自好好休息的意思?闲诗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门又吱呀一声开了,只是这吱呀声跟之前的那声有着显著区别,之前的吱呀声显得又急又轻,而这吱呀声却显得又沉又稳,显然不是同一人推门。
砰一下,门又被沉稳地合上,虽然耳边没有传来脚步声,但闲诗感觉得出,开门的那个人并没有离开,而是进来了。
只是,来人的身影似乎就停留在入门口,并没有走动。
闲诗的心激烈纷乱地跳动起来,莫名地,她怀疑来人应该不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并且极有可能就是那可恶的邰爷!
就在闲诗惴惴不安的时候,她所在的床铺外侧居然猛地往下塌了下去,与此同时,男人那逼人的气息迎面压来。
闲诗越发确定来人是邰爷无疑,因为她相信,这世上再没有男人能具备跟他这般强大又骇人的气势了,她都用不着看,也用不着摸,便能被他的冷冽气势给震慑到,而她身上明明穿得严严实实,仿佛在他的面前,已是全然袒露。
这男人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不会是个恶鬼变的吧?寻思间,闲诗只觉身旁的床铺不知怎地塌得更下,怎么回事?该不会是那混账厚颜无:耻地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很快,当男人阳刚的身躯与她绵软的身躯自然而然地侧面贴合在一起时,闲诗所有不敢置信的猜测成了真!
给读者的话:
明天上架,和谐的风已经过去,激烈的冲突即将到来,希望亲们继续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