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得很好的,今后我们两个好好赚钱,咱们一家四口还能聚在一起生活。每月咱们还是给爸妈一些钱,也算咱们的一份孝心。”
“而乔乔和小育呢,也能有更好的生活,那边离学校也近,孩子上学更方便。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什么都好。而且相信一切都会更加好的。”乔敏温柔地向沈立安传递着家的暖意。
沈立安听着跟着自己受了委屈的妻子,没有怨言反而还劝慰自己,深为感动,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妻子后背,自己都明白的。
“敏敏,我没事儿,就是苦了你和孩子们了。”其实沈立安哪有不了解自己爹娘的,自己又不是真傻,自小到大,一起生活那么多年,都知道的。只不过每每遭遇,还是难免有些难受。
何况现在自己不是一个人了,有老婆孩子,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做爸爸的,却不能在家为她们撑起一片天,不让她们娘俩受委屈,更觉得越发对不住自己妻子孩子。
沈立安小时候,那时候他爸并不是在现在那个离家较近的政府开水房,而是在距离有将近几百公里的一座煤矿厂上班,几乎两三个月就回来一两次,那时他们兄妹几个都还小,家里就只有他妈一个劳动力,分得的工分很少,粮食之类的自然也就少,遇到揭不开锅时,就靠先去有富余口粮的人家借,等他爸回来再还给人家。
那时自己和弟弟妹妹都期盼着他爸回来,因为每次沈庆平回来,生活水平就提高不少,甚至还能吃上肉。
他爸虽然有工钱,在那时还算不少,可是他是当家作主的,当然不可能都交给家里,钱是随他移动的。
何况,你还能指望一个酒鬼顾家么?!
能回来留点钱已是大幸了。于是,沈家一直就是这么,干巴巴地全指望着沈爷爷沈庆平的回来。
有一回,时隔沈庆平上次回家几乎三个月了,沈庆平都没回趟家。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之前就借了其他邻居的粮食。
这还没还,总不能再借了。于是,沈立安就连夜赶路去煤矿,那时候自行车都稀罕得很,相当于后世宝马大奔了,而当时只有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就那么走了百公里去找他爸。路上的劳累饥饿小立安都不怕,前方等着他的暖饱一直是他的动力。
可没想到,长途跋涉地,刚见到沈庆平,自己的亲爹却什么都不问,先是劈头盖脸一顿打骂。最后还是旁边的门卫大爷看不过眼,拉着劝着,直说,什么事儿得先让孩子歇歇,吃点东西再说,那么远一趟路,不容易。
当时的沈立安抬头看着自己的爸那张因酒劲儿,上头而通红的脸,闻着也是满身酒气,只觉心里很难受,很委屈。
在那个时候,开始晓事的沈立安就对他爸沈庆平失望了。
那次的事以及今夜的事只不过是众多之一,失望,失望,失望…然后也就淡然了。所以说对于这次被‘净身出户’,沈立安同志表示,自己还是能够承受的。
随后小两口互相说了贴己话,腻歪了会儿,也就休息了。